因而我不会上报会长,没必要拆穿你的假面,只要你能扮演好自己的角色,未尝不能获得一些报酬。
——是想传递这层含义吧,金管家。
潜藏在言语外的镇静,炫耀,何尝不是一种威慑,无形的刀锋悬上头梁。
崔真真便也笑:“真令人钦佩,您对裴学长无微不至的心意。”
“哪里。
职责而已。”
对两人无声的交锋毫不知情,裴野从炸鸡店出来,表情挺嫌弃:“这地方太小了,又脏又旧,喂,笨蛋崔真真,不然把隔壁也买下来打通怎么样?或者干脆拆掉重——”
话没说完,瞧见表情,他不吭声了。
因为崔真真生气了。
生气这种事情,就算不说也能从表情动作里看出来。
比如她最后没签字就走了。
接着好几天都不坐他车,不跟他吃午饭,不接受零食投喂,也不同他说话、不对他笑,再也不回消息了。
搞什么?
明明就是好心,替她报复以前对她不好的人,结果周淮宇午休、课间十分钟找她复习行,他自习课觉得无聊去看看她就不行?说他影响她学习?
无语。
裴野也生气了。
生气中带着一丝丝没骨气的郁闷,糊涂,完全搞不懂女孩子的想法。
所以就用到兄弟,发动军师团。
“你是说,你一个朋友出门没几天,他的好朋友就有了另一个更要好的朋友,不搭理你朋友了?”
外放通话,南在宥笑超大声:“你别白天做梦啊裴野,除了我们你哪有别的朋友?谁受得了你的烂脾气?”
“居然说我的一个朋友,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逊了吧兄弟!
不知道连小孩子都不这么说了吗?”
裴野:“你别狗叫!”
烦死白痴,蠢材,幼稚狗了。
换下一位!
“嗯?……什么朋友,你指崔真真和周淮宇?”
最近学校风向急转,闹挺大。
宋迟然午睡刚醒,有些懒洋洋的:“你喜欢上她了?”
“!
!”
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