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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无功而返。
回到警局,我的心情堵比较沉重,同事安慰我,说吉人自有天相,我申请调查别墅里的监控,被毁了。
我更加确信,桂文博不在人世了。
这个案子没有任何可以跟进的线索,我再次找到突破口,已经是两个月后。
那天晚上,我没胃口吃饭,同事硬逼着我扒拉两口,他们说这阵子工作繁重,不吃饭的话坚持不到七点钟。
大家匆匆吃完饭,回到了办案区,问我对桂文博的失踪还有没有别的线索。
我正思考着,后勤队送餐来了。
一人说:“看你们最近辛苦了,特意送来的。”
我们道谢。
另一人说:“老邱,你看你年纪轻轻头秃的,怎么还不去植啊,太秃了到时候连老婆都不好找。”
老邱回:“你以为植发就能找得到老婆了?特意种植的,跟天生的肯定不一样,到时候人家要一眼看出来假不更尴尬。”
他们还在聊着,我的脑子突然被刺了一下。
特意种植的,跟天生的肯定不一样。
天生的肯定有杂乱的痕迹,特意种植的就会完美无暇。
我立刻跑到小树林去翻找那一片草,灯光的照耀下,它们身姿挺拔,像排兵布阵的军营,仿佛八级大风吹来它们都不会倒。
我蹲下来,摸了摸草根,干燥,拔出来一看,假的。
我立刻把这周围的土壤带回局里检测,我等了一夜,结果出来时,同事没敢跟我说得太直白。
我夺过他手里的单子。
显示有强硫酸侵蚀现象,并且在土里发现了一些碎骨,经核实,来自桂文博。
同事伸手要扶我,我现在却没心情悲伤,因我的错误判断,白白浪费了调查桂文博死亡后的黄金二十四小时,我立刻传唤了傅虞。
她坐在审讯室里,眉眼全暴露在外,没有隐藏,直视着我,我问:“9月30日你在哪里?”
“忘了。”
“不要吊儿郎当的态度,你从实说来才能减轻自己的嫌疑。”
“真忘了。”
那晚,不论我怎么说,她始终没提供其它的线索,她被收监在此,我在监控里观察着她,她不似我印象中的模样,她侧睡着,膝盖蜷缩起来,左手去摸自己的肩胛骨,又摸了摸侧腰,摸到大腿的时候,停顿了很久,用掌心轻轻地揉。
她似乎感受到疼。
她把自己抱住,蜷缩得越来越厉害,我让人带她去检测,她是不是碰了毒。
尿检结果没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