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说他小时候重病缠身,那是不是就说明某些方面功能不是那么好,越淮青也总是问他有没有定期去医院检查身体,总之是挺娇弱的花朵。
苏荔不敢细想了,事到如今只能顺其自然,走一步看一步。
还未入住,浴室里已经有了两个人的生活痕迹,简昀星的确很贴心,拖鞋备了两双,一粉一蓝,沐浴露也是。
苏荔刚挂好衣服,外面有人敲起了门。
“怎么了?”
苏荔循声回头,磨砂玻璃门上映出一道身影。
简昀星迟疑了下:“新买的吹风机和毛巾都在盥洗池上面的柜子里。”
“好,谢谢。”
没有一丝不便和难为情,就像苏荔本来就住在这儿。
“苏荔,你不用这么紧绷。”
大概是听出她声音里的颤抖,简昀星出声安抚,“需要我再给你看看结婚证么?”
苏荔没立刻应话,她将衣服脱到只剩最后两块轻薄的布料。
“简昀星,草食动物也会吃人吗?”
“草食动物?”
他马上听出苏荔意有所指,但也只是轻笑了声,“不会吧,但是我会,所以你别让我等太久了。”
苏荔气急败坏地红了脸:“你说什么虎狼之词呢!”
对未知事情过度兴奋地好奇,不知道是不是只有苏荔会这样。
手脚发软到她好想跳过所有环节,做一些夫妻真正会做的事情。
独守空房
洗完澡反而头脑清醒很多,头发吹到七成干,苏荔习惯性要抹护发精油,手边有几罐没拆封的水乳精华,看样子应该也是简昀星准备的,心细如他却没买护发精油,苏荔低头笑了下。
百密一疏啊。
将换下来的衣物扔进脏衣篓,苏荔打开浴室门,试探性叫了几声简昀星的名字。
外面依旧静悄悄,没等来回应,苏荔撇了撇嘴,换双干燥的拖鞋出去寻人。
“简——”
刚走到客厅,主卫的门从里面被打开,雾气弥漫,简昀星身上只挂了件垂坠很好的丝质睡裤,上半身裸着,就这样跟面无表情的苏荔打了个照面。
“衣服刚掉地上弄湿了。”
他晃晃手里的睡衣,解释了一句。
随后自然地略过苏荔,应该是回卧室拿新的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