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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弄清这个问题,半小时后,我尾随他们来到了佳士口腔。
其实是有点失策的,因为我的车距离他们太近了,近的根本不用开车窗,我就能听清他们在说什么。
先是那女人的娇嗔,扭捏的避着门口来往的人,“你昨天弄的我那里,都疼死了。”
就见谢远坏意的挑眉,“疼吗?晚上我给亲亲。”
——“石化”
,瞬间的“石化”
,很明显感觉到我的心脏正猝不及防急剧僵硬窒息。
也是到现在我才觉得自己悲哀,昨天我的那通电话竟然完全没影响到他们丝毫。
谢远已经和那个白鸽,发生了关系。
“谢远!”
那女人又明显太把自己当回事了,都敢对人恃宠生娇,“最近这一周,你都不许再碰我啊!”
呵呵。
她以为她是谁?
谢远学生时代的任性恣睢、力挽狂澜她见过吗?
谢远在生意场的杀伐果决、手段狠戾她又见过吗?
谢氏太子爷从来高高在上,那女人到底哪来的底气这样跟谢远讲话?
可是眼前,谢远随即温和下来的眉眼,那般,迁就宠溺的表情,是我这辈子做梦都不可能想象的出的,“好好,都是我的错......”
有点听不下去了,明明钢琴神女夏棠生来就如人间富贵花般骄傲,与世无争,何至于沦落到去,听人墙角?
然而白鸽一声疑惑立刻打断了我思路,“谢远,昨天那通电话......”
我瞬间来了精神,恨不得把耳朵贴到车窗外听。
就闻她道出我的名字,假惺惺的担忧,“夏棠她,没事吧?你要不要派人去看看她?”
真是搞笑。
我能有什么事?
我只是恨不得把你撕碎而已。
谢远的神情,像无奈,更多一种拿人没办法般的妥协,轻哼了声,“她能有什么事,你别整天把人都想的那么好。”
他俊眉微挑,神情竟然像是在对人吃醋,“你怎么只关心她不关心我,你就不怕,我私下真的做了什么——”
他尾音拖长,混不吝的调侃,白鸽那张如夏花般明媚的脸笑的直刺人眼,“怎么可能啊,就你每天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的样子,像憋了十年的。”
见人无语,她随即垫起脚尖抚摸他的头,动作活像在安抚一只人畜无害的奶狗,“好啦!
主要你对我这么好,我又不是傻瓜,随随便便就被别人一句话左右。”
谢远这个名字,从来就不曾跟“奶狗受训”
这类搭过边,然而此刻,他温驯的配合着倾低身,任她抚摸他的发,画面甜蜜的刺眼,让我一度怀疑眼前这个高大英朗的男人,到底,是不是谢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