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此处,却有人来将昨日萧府出的事情禀报了上来。
此事若是只在市井里闹一闹,那便当个街头笑话,众人传着嘲笑一阵子便也过去了。
可既然闹上了衙门,双方又都是有官职的家庭,其中一家还跟长岭侯府这种勋贵打得火热......
这事不上京中邸报都说不过去了。
霍三娘回思一阵,忙命孙妈妈打发人去萧府接她的干女儿了。
孙妈妈原本还犹豫了一下,提醒霍三娘:“他们家这会子正在风口浪尖,要不要缓缓再接月姑娘来呢?”
霍三娘道:“正是因为如此,才要赶紧将月儿摘出来,不论他们家闹成什么样,总归月儿是一直在我这里的,并不知晓此事,将来婆家也没话说。”
孙妈妈领命下去安排了。
她倒是不费事的,只亲自同内管事说一声,自然有人安排车马仆妇去接。
只苦了办差事的人,私下里也不由得抱怨:“就没见过这样的干亲戚,一个根本就不稀罕来,一个还上赶着接不着。”
带队的婆子半闭着眼睛,任由手底下的人嘀咕大半路,眼瞅着快要近了萧府的街道,这才低声喝止了。
端着满脸笑容上门,人家才不好拒绝,也省的她们每次都跑空,差事办的不体面。
果不其然,宁氏这个管家太太见着她们这样,接待得十分周到殷勤,更是亲自到后院里催促五姑娘出门。
五姑娘听见王府来人,愈发地抗拒,她甚至要到上房去寻求祖母的庇护。
怎奈母亲宁氏如今已经掌家理事,她要铁了心做什么事,萧三娘也不会反对。
五姑娘几乎是被宁氏赶着上了马车,就这么不情不愿地去了王府。
不知是引路的下人脚程太快,还是她心不在焉,才拐过一道小花廊,下人就没了身影。
此处花廊在西南角,虽然有些偏僻,也能绕到后院里去。
五姑娘在原地等了一会子,还是不见人来寻她,只好自己顺着路往后院里去。
那头倒是有几间房子,也不知道是作何使用。
五姑娘一面走一面瞧,两旁开花的竟是烟树,透过日头像是一个个粉色的云团。
五姑娘忽的被人拽进了一间屋子,待看清楚是谁,原本因为景色稍稍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。
脸颊被王诤钳住,迫使她不得不面对眼前的人。
“姑娘如今大了,不听话了,嗯?”
王诤的眉眼如鹰,只要带上三分怒意,便显得愈发锐利:“上回我怎么同你说的?打发人去接你,为何不来?”
五姑娘被抵在了窗棱上,身后是烟纱糊的窗纸,经不得大力就会弄破。
她尽量挺着脊背,手不自觉地朝后撑住窗棱,却被王诤拉住了。
王诤尝过一次甜头,自然食髓知味,弯下身躯攫取小姑娘的甜软。
五姑娘在他怀里犹如被束缚的兔子,挣脱不开,只能予取予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