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我鸡哥就行,听说你今年了,我也就大你岁,当不起这个叔啊!”
鸡叔把手里的淡黄色果酒一口干了。
“这酒味道不错,看着也好看,咋弄的?”
“也没啥复杂的,就是果酒先用麻棉过滤一下,然后用蒸锅精炼一下就出来了,小手段,不值一提。”
部落里没有“蒸馏”
这项工艺,自然也没有这个词,雷权只能这么解释一下。
“哦?能让我见识一下不?我拿五只鸡跟你换!”
“你是不知道,我天天喝的那个酒,跟这个一比就不好喝了!”
不愧是两个技术宅,这话匣子虽然打开了,但是聊天内容立马就歪楼了。
这一说技术上的事,两个人立马就找到了共同话题。
雷权忘了自己招揽智慧打工人的目标,鸡叔忘了刺探暴富情报的初衷,开始研究起酿酒技艺了。
两个男人这会儿是真快乐。
鸡叔看着烧烤架、铁签子、小音箱、酒杯等不停地问,配合他的大头像极了好奇宝宝。
雷权也是不厌其烦,有问必答。
技术上的事,最难找到知音,这最关键的问题就是一个愿意问,一个愿意说。
说者有意,听者有心,是为佳境。
个女人嫉妒了,他们不太明白,为啥天天睡一起的枕边人,跟一个男人聊起天来这么火热。
许是在一起有段时间了,腻了?
不过有吃有喝的,也不能辜负了这时光,反正手和嘴不能闲着。
于是在一阵轻松惬意的萨克斯中,女人们边烤边吃,男人们边说边吃,过会儿就来点酒润润口,气氛相当美滋滋。
看着蛇腰和亚马逊争着给雷权投喂,鸡叔这么多年的孤星泪终于彻底的释放了一回。
没错,他破防了。
别人笑话他没有女人他忍了,喝点酒就过去了。
别人笑话他找不到对象,小黑屋里逛逛就不想了。
别人笑话他身体弱,他无所谓,天生的嘛。
别人笑话他与鸡同睡,他不屑,挣钱的快乐你们不懂。
雷权没有笑话他,还好酒好肉的招待他,他哭了。
因为他亲眼看着别人给自己硬塞狗粮,还是几个小年轻。
都是人,你为啥这么气人呢?
“鸡叔你咋哭了,刚不是还好好的嘛?”
“你问我?我好好的在这享受,你给我上演夫妻恩爱,我这么大了还没有个正经的女人,你这不是往我心口上捅刀子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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