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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九儒的挑逗次次逗中她的痒筋,张嘴微喘,口内吸入几团冷气后立马舌头发燥,她吞了一口唾沫,赶在深处喷洒湿意前,似央似求道:“那夫君怜我一些。”
“好。”
颜九儒点头答应。
应完不久,一条抬起白松松,沁着汗珠的手臂,将钩在金钩上的香帐扯落了。
今夜月色可人,一人如白云归洞,一人如虚舟逐浪花,待桌上灯灭,漏下三鼓才见榻声止。
武宋颜色憔悴,无力清理身上的狼藉,合眼入睡,颜九儒精神大振,将人与榻清理干净了,偷偷在腮上落上一吻,转步去厨房。
被打晕的人期间没醒过来,等了好一会儿也没醒,颜九儒不耐烦,拿盆凉水往他身上浇。
数九的天吃上一盆凉水,只要气没断都会被冻醒。
歹人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,看到身子骨健壮的颜九儒后更是怕得眼睛不敢睁开。
既醒,颜九儒从容蹲下身,取下胶在嘴上的白布,问道:“汝,何处来?背后之人姓甚?”
“我、我就是个吃不饱的贼子……”
他还是这一句谎话。
颜九儒不想在这儿浪费时辰,索性拿起手边一把刀在他眼前晃。
刀光寒冷刺眼,歹人见刀而颤,嘴里只能求饶。
手里拿着明晃晃能把骨头剁碎的刀,分明是有杀人的意思,但颜九儒神色自若,刀子拿在手上,却不落下见血,轻轻说道:“既是半夜进家的贼人,我如今将你杀了,官府也无法追究吧?你不告诉我也无妨,我杀人藏尸,你回不去了,到时候自有人来这处寻你。
如今落在我的手上,和盘托出才是聪明人。
我今晚心情还算不错,告诉我的话,兴许能放你一条生路。
听你的口音,不似苏州人,难不成你是大都里来的?”
颜九儒平静地说着威胁之言,每一个字都另歹人心惊胆战,按照他的意思,不说一定会死在这处,说了还能有一条生路,可是说出来了,回去也会死,他犹豫再犹豫,再开口时话都说不清楚了:“我、我不是大都里来的人,就是拿了钱替人做事的。”
“说清楚,是什么人?”
不是大都里来的人,那么此事应当与颜喜悦没有关系了,颜九儒暗吐半口气。
“其实也没有什么……”
歹人还在绕圈子不肯把实话直说。
颜九儒的耐心已经被他耗尽,拿着刀的手筋骨凸起,歹人感到一股凉飕飕的杀意,赶忙接着自己的话说下去:“就是许少爷,他瞧上了武娘子,但武娘子是、是有夫之人,许少爷几次明心意,武娘子都不搭理,他便想让我来探一探,日后好寻个时机…….”
歹人边说边抬眼看颜九儒,说到后头颜九儒脸色难看到了极点,想是知道后面的事儿了,他不敢再说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