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祁燕睢再次回到韩岁晏身边,他的手臂已经被鲜血染红了,他靠在车门旁边安安静静的,也不说话。
韩岁晏手忙脚乱地帮他止血,可他自己都虚弱极了,只得跪坐在地上,艰难地帮他摁压着。
祁燕睢笑着,抬起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,轻声道没事,然后出神地望着上空。
远远地,祁燕睢看见了一架直升飞机向这边飞来,巨大的水母标志让他觉得异常熟悉,与此同时,荒野上出现了若有若无的汽车引擎声。
不是错觉,祁燕睢这次清楚地听见了,很多人都听见了。
一时间,枪响再一次猛烈贯穿荒野,带着所有人往生的信念,于混沌中踏着汩汩黑色的血液回到黎明。
数不清多少黑衣人加入战斗,他们都带着面罩,上面印着不同的图案。
人数的压制之下,仅仅十分钟不到,局势逆风翻转,不一会儿,血鲨被活捉。
从猖狂嚣张到卑微狼狈只花了十余分钟。
终于结束了,他们还活着。
直升机远远停在一边,是李一舟。
祁燕睢还没来得及说话,因为他早在李一舟下来之前就失血过多而昏迷了,李一舟将他扶上直升机,还安排着人送伤员去医院。
他准备关上直升机门,紧了紧眉后,将韩岁晏也一起带走了。
醒来
内罗毕市区医院,医护人员来回奔走匆忙,浸血的纱布成堆丢弃在医疗废物处理桶里,弥散着股股浓重的血腥味。
走廊上能听到此起彼伏的哀嚎声,李一舟站在手术室门外,手指骨节泛白,现在只能傻傻地站在墙边,祈祷着手术能够成功。
刚送过来的时候,急诊医生简单评估了他的基本情况,翻译过来说就是胳膊失血过多,组织损伤严重,救回来之后可能还会落下病根。
李一舟此刻无比担心他的前途,他并不是多么心善,也不是担心少了一个出色的医生给那些病人缝合血管神经,他只是担心,担心祁燕睢以后会后悔自己的决定。
他探头朝里边看了看,心里始终觉得有一口气堵着。
他舒缓了长时间未变动而僵硬的面部,缓缓坐在长椅上等待。
手术室门口的牌子变成了绿光,结束了,一个中年医生先走了出来,说了一大堆话,也许是注意事项之类的,李一舟一头雾水,因为他听不懂。
不过看样子手术应该很成功,那个医生的语调很愉悦,是笑着说的。
那个医生看出了他的窘迫,打开手机翻译器,低头又说了一遍,然后外放。
“手术很成功,我们最担心的是失血过多引起休克,幸运的是血库里有着足够的和他血型相配的血液。”
医生拍了拍他的肩部,接着道,“子弹从后侧方没入三角肌,虽然是伤了部分较重要的神经和血管,治疗起来确实有些棘手,但还好主干并没有受到损伤,否则他那条手臂就只能等废了,再观察一个小时后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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