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好。”
顾亦宪答应下来。
沈书淮气愤的挂断了电话,走回北荒接待大楼的时候越回想越社死,短时间内没法见顾亦宪了,会尴尬的脚趾扣地。
恶狗咬人
扑克二十二年3月24日。
一直审到凌晨,叶兴元成了监下囚,一改以往和蔼可亲的面孔,不卑不亢,只承认自己贪墨,不供出任何指使。
只能从何盛才身上寻找突破口。
沈书淮搬出了毁堤淹田的事。
沈书淮只是猜测水坝是人为破坏的,时间凑巧,毁坏原因也写的模棱两可。
虽说证据不足,但凭借沈书淮对何盛才的了解,他脱不了干系。
没想到真的有意外收获,何盛才嚣张气焰减了几分,摆明了是做贼心虚。
沈书淮接着追问,并谎称证据确凿,何盛才接着不配合闻讯,只会是死刑。
除非老实交代这背后有其他人指使。
何盛才虽然心虚,但也在政坛摸爬滚打多年,不会轻易上套。
接着争执,喊冤。
沈书淮顺着他的话说下去,何盛才戒备减弱,一不小心说漏了嘴:“改粮为素方案颁布至此,我等一直听从大楼安排,殚精竭虑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。”
“大楼的谁给了你们指示?”
沈书淮抓到了这一点漏洞。
何盛才一时语塞,回答:“当然是王上,我们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星球。”
又是这句话,沈书淮听多了这句谎言。
沈书淮说:“记上,何扬言素加工局出面买田是王上的指示。”
“哎~~等等,我何时这么说过。
王上没有下过这种指示,这是我等...我等的揣测。
素加工局的贺骊山就算受人指使,也只听从素加工局的负责人。”
“哦,这么说是茨金山一手导致的大楼买田事件。
而你受到了大楼其他管理者歪曲的王上指示。”
沈书淮示意记录员记下。
陆远之以周末双休人手不足,扯掉了很多查案人员,还跟记录员打过招呼,往大楼攀扯的事一概不记。
沈书淮见记录员迟迟不动笔,起身要自己写。
初一先一步拿过了纸笔,写了下来。
沈书淮不想让初一也趟这摊浑水,初一说:“审讯员和记录员是同一位不符合规矩。”
茨金山在提审之前就来了,本想着自己坐在一旁旁观,避免叶、何二人乱咬人。
结果沈书淮把他安排到了隔间,单向玻璃,茨金山能听见看见受审人,受审人看不见茨金山。
茨金山听到何盛才攀咬自己,手中的茶不香了,骂道:“恶狗咬人。”
沈书淮趁着气势在己,接连追问,甚至问出了李持娅发过邮件给两位。
陆远之收到审讯结果后,眉头紧锁,造假是不可能的,审讯过程的影视资料都要留存封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