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承想办公室里间靳涵文躺在地上,身下就是刚才那人。
沈书淮在外面挂着的时候就闻到了柑橘味道夹杂着檀香味道,格外浓烈。
沈书淮看两人面色潮红,衣衫不整,才真的明白,那人不是来刺杀靳涵文的,而是......
沈书淮脱下自己制服外套,扔给了那人,背过身问:“你是谁?”
沈书淮克制住自己对靳涵文信息素的不适,明白靳涵文已经不清醒了,只能问那人。
“云儿。”
云儿艰难的吐出两个字,被标记的不适感袭来,头一懵,向前栽去。
要不是沈书淮及时扶住,就跌破了相。
标记
扑克二十二年3月7日。
“说吧,你受谁指派?”
沈书淮扶着云儿坐到沙发上问道。
要说两人是恋人关系实在不可能,靳涵文刚才还正常的和沈书淮谈话,一转眼就信息素不受控制,标记了云儿。
很难不怀疑被人下药。
“无人指使,是我仰慕大楼来的靳先生,想来见见。
谁知...靳先生易感期到了。”
云儿说出贺骊山准备好的词。
“那是谁引荐你?”
沈书淮接着问。
“无人引荐。”
云儿低头不敢看沈书淮。
“无人引荐,你一介民众能自由出入北荒大楼,找到靳先生的办公室?”
沈书淮反问道。
云儿不由得掉了泪,既是哭靳先生喝了那杯催情剂,从此被贺骊山拿了把柄,也是哭自己无法说出事实,明知是错的,还不得不做。
沈书淮见不得人哭,给云儿递过去纸巾,这才好好打量了云儿一番,巴掌大的脸,白皙的脸庞,眉眼间透露着冷清,长发过肩,自然散落,仿若朦胧的薄纱,生人勿近,如今平添的潮红和哭红的眼眶,反倒仙子降落人间,初遇不顺。
于沈书淮而言,这一哭像极了沈书清,引起了沈书淮内心的愧疚。
待云儿平复了情绪,沈书淮语气变的缓和,说:“要是被人胁迫可以告诉我,我必定还你个公道。
但你若有意隐瞒,此事可不会就此罢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