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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什么关系?”
白保问。
尽管有再多难以置信,白保还是听到了那个最不想听到的答案——恋人。
白保叮嘱道来大楼开会的几件事后挂断了电话,趴在桌子上祭奠自己还未开始就结束的爱恋。
白保想不通为什么是付繁,他是付溯的儿子,是大楼最大的毒瘤,也是英才大学的霸凌者,先前的恶劣就这么容易掩盖吗?如果是他先前标记了苏柒,让苏柒被迫洗标记,腺体留下后遗症,苏柒还愿意喜欢他,又是为什么?
时间不等人,大楼容不下白保多余的感情。
还未过片刻,吕冶的电话打来,日常询问苏柒的情况。
不知当讲不当讲
扑克二十二年3月4日。
靳涵文前往北荒,这几日大楼北部雪转雨,天气恶劣,加之要送粮草,靳涵文选择了乘车前往。
途径浙风县,县总负责人特意在高速口欢迎,几乎全县的人都来了,接待标准远超梅花6应受的规格,好不气派。
负责人把靳涵文安置在县接待楼,说什么都要给靳涵文换车,靳涵文推脱不掉,前去车库看了负责人所说的车,这车靳涵文只在电视上见过,靳涵文摸了摸车盖,说:“我不太懂车,这是前不久前行者Ⅶ发布会上那辆吗?”
“靳先生记性太好了,是那辆。
我们县配备这辆就是专门安排给靳先生这种大楼人才,给他们奔波的旅程提供些舒适。
不然靳先生这种人才在路上徒增疲惫,多影响到北荒发挥。”
负责人一副谄媚的说。
靳涵文明白自己此行车队已是按照8的标准,再加上这辆车实在张扬。
可是手放在车上,不免惊叹车的外貌,比发布会上看到的好看太多了。
正当靳涵文思索之际,谭筠走了过来,在车周身转了转,大手一挥说:“就这辆了,下午上路就开这个。”
负责人不知道谭筠是从哪儿冒出来的,见其没穿制服,一时无法判断等级,但见气质非凡,不似一般民众和外包人员。
有些拘谨的说:“这辆车安排给靳先生了。
先生怎么称呼,也是途径我们县的管理者吗?”
“哦,敝姓谭,梅花5。
在这里简单歇脚一下,下午要去东北荒。”
谭筠答到,尽管早认出了靳涵文,可为了先气一气他,始终没问候他。
靳涵文不曾见过谭筠,虽然同在大楼,但靳涵文一直以来是3,在3楼办公,每层的管理者传达消息都靠邮件,没有过多面见机会。
负责人知晓了谭筠是下级,敢如此冒犯上级靳涵文,猛然有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,说:“谭先生啊,不知道您见过靳先生吗?靳先生就是这位,打个招呼呗。”
靳涵文被这么一说,更是来气,上来就不把自己放在眼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