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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说得哪里话,同窗之间的小打小闹罢了,你说是不是,李贤弟”
晏哲最后一句对着李筵说
李筵自从刚刚看见晏哲,腿脚就发软,现从他口中听见自己的名字,更是害怕,嘴里连忙出声说:“是的,是的,就是宴兄说的这样”
“既然如此,那我也不好插手你们小辈之间的事,不过犬子的性格我还是了解的,如果那里得罪了贤侄,那你一定跟我说,我替你教训他”
县令笑得脸上的皱纹堆在一起,笑容可掬,一派慈祥模样
“那是一定的,不知县令大人来此…………”
接下的话没有说出口
“就是来恭喜恭喜贤侄,拿了解元,看贤侄这人中龙凤的样子,怕是不久就要和贤侄一块儿当值了”
县令喝了口茶又笑眯眯的说道
“那就借县令的吉言了”
晏哲笑着回答
几人又虚情假意的寒暄了几句,最后天色不早了,吃过晚饭县令就带着李筵回去了
在回去的路上,李筵很是不理解,为什么父亲要对一个才刚刚有资格当官的举人这么亲热巴结,当然他这么想也这么问了
结果就是被骂了一通,李筵的父亲李鑫对着他一副恨铁不成钢语气说:“你懂什么,看不起举人,那你倒是给我考一个啊,自己没本事儿,还看不起别人,更何况,你看过他的考卷吗,那卷子不出我所料,就是上面那位看了都会不由的说声好”
一边说一边指了指天上
然后又说:“筵儿啊,以父亲多年在官场看人的经验,此人绝非是等闲之辈,我们和他交好,对我们以后绝对利大于弊,这些你还是要多向你大哥学学”
李筵听完这话,有些不相信,觉得父亲在骗他,但之后也是不敢惹晏哲了,又听到父亲拿他和他大哥比,心里顿时感到生气和嫉妒
天已经完全黑了,此时晏哲家,几人都在恭贺晏哲
“恭喜恭喜,晏哲,果然就觉得你一定能行”
李柏激动的拍着晏哲的肩
而陈逸烬又在一旁默默点头
“…………难道你们是贵人多忘事忘了你们当初说的话了吗”
晏哲把李柏的手拍下来,然后走到椅子上坐下
“说什么了,我们不是说,你肯定能行吗”
陈逸烬也坐下装傻充愣的说
李柏也点头附和,晏哲翻了一个大白眼
接着三人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清脆悦耳的声音:“我靠!
我靠!
晏哲,你居然…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