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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地里，伊娃正开心堆雪人。
天寒地冻，他却精力充沛，歪歪扭扭地把雪团抱起来，堆到大雪球上面。
柔软的小身体是如此可爱，天真烂漫的绿宝石眼睛明亮耀眼，比这世间万物都更加美好。
裴枭看得入迷，目光许久才收回，落到怀里人脸上。
“上将，你打算什么时候，给我生一个？”
瑟列难堪地闭眼，“你别发疯，我不是女人，没有孕囊，不可能……”
裴枭低笑起来，“多可爱的话，怎么办，我又想爱你了。”
这句话让瑟列瞬间警觉起来，但是裴枭永远比他动作更快，总能轻而易举地拿捏要害。
“那么，再换一个问题。”
裴枭又说，“你跟蓝白结婚，是在玩弄她的感情吗？”
瑟列身体弹了一下，但很快被裴枭按着胯骨，钉在地毯上无法再扭动。
“明明是蓝白的丈夫，却总是在我身下一塌糊涂，”
裴枭惆怅地说，“该说你是因寂寞太久而欲求不满，还是压根没把她当回事？”
第81章道歉
这是最让裴枭困惑的事。
上将接受他太快了，好像完全没有顾忌蓝白的感受。
即便女人已经去世，也不该如此放纵，轻易沦陷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体下。
他以为会有很漫长的时间，来慢慢打开上将。
但是没想到，上将一开始就敞开了自己，毫无心理负担地接纳。
这让裴枭觉得，自己就像个笑话。
“我喜欢过你，你知道的吧？”
这句话让瑟列更加崩溃地颤抖起来，就好像被压抑许久的秘密，突然被迫暴露在阳光下。
“别说了，别说了……”
可是裴枭依然不肯放过他，恶狠狠地折磨着。
“一面接受我的爱意，一面又引诱蓝白。
现在也是，蓝白才死去三年，你就迫不及待的，又对我主动张开腿了吗？”
根本不给瑟列反驳的机会，裴枭一口咬上配偶的后颈，泄愤般加重力道。
“你还真是擅长蛊惑人心，把我们都耍得团团转的时候，一定在背后偷笑是不是？”
瑟列艰难地抬手，试图抚摸裴枭的脸来安抚，但只触碰到粗糙坚硬的黑发。
他只好揉揉肩上凶兽的脑袋，断断续续地说，“我没有……从来没有，想要……伤害你……”
背负了太多事，瑟列已经快忘记，当年是因什么而改变主意。
但愧疚从未改变，对裴枭也好，对蓝白也好，还有伊娃，他总是对不起所有人。
裴枭不需要道歉，只想要解释和回应，可瑟列宁愿被他欺负，也不愿意给一个更具有效应的承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