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有种被耍的感觉。
让他换衣服,就是为了不让他一起跟着,自己偷偷走。
都那么久了,难道自己在他心里还是那么可有可无,转身就可丢。
越想越觉得自己可怜又委屈。
或者是更恰当地说他对自己避之不及。
更重要的是,他的那个让人不舒适的脑震荡还没好,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作了。
不让他跟着,太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了。
胡思乱想胡乱猜测乱七八糟想事的曲宴朤脸色是越来越黑。
渐渐阴沉着个脸。
“换好了,还不出来,你傻站那做什么?”
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敞开大门口处的孟宸。
声音淡淡,惊醒沉浸在自己世界的人。
疑惑看着头顶像是被乌云厚爱一样的,这怎么了?
怎么突然就阴郁起来了。
换个衣服而已,他衣柜有什么让他可以一副被绿了刺激到的样子。
“宸宸?”
眨了眨眼回神,不敢相信的轻声说。
原来只是在外面而已啊。
乌云褪去。
多云转晴。
“走了,你要是不愿当司机开车,我可以让陈叔带我出去。”
磨磨蹭蹭。
“没有没有,我愿意,不要陈叔,我来。”
脸上的表情换得快的,上一秒还是乌云酝酿暴风雪。
现在就是阳光照耀大地晴空万里。
孟宸:不只是女人心海底针。
一路上开朗得过分的曲宴朤叽叽喳喳,麻雀都没他能叽喳。
“口渴就喝水。”
闭目养神的孟宸。
“我不渴,你还没好呢,外出是不是不太好啊?”
受宠若惊。
宸宸在关心他。
心里狂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