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呜,妈妈好凶嗷。”
小棉花抽抽噎噎开始哭,还不是那种嚎啕大哭,就嘤嘤嘤瘪着嘴,那双与江沉一模一样的眼睛含着泪,可怜巴巴看着你。
江沉脱下围裙从厨房里出来,抱起小棉花。
小棉花趴在江沉肩上,“爸爸,妈妈欺负宝宝。”
“乖,咱不哭。”
江沉心疼坏了。
“咱们就再吃一颗好不好。”
这句是对顾笙说的。
听到爸爸的话,小棉花就期期艾艾的望着顾笙,还抠着指头。
顾笙想翻白眼,撒娇精。
“就一颗哦。”
这是妥协了。
小棉花眼里哪还有泪,笑的像只偷腥的猫。
“妈妈妈妈,小棉花,最爱你啦~”
十点多,一家人出发。
谢淮和江璨是合葬,墓地在一处风景绝佳之处。
江沉与顾笙整理杂草时,小棉花就坐在墓碑前跟爷爷奶奶唠嗑。
说爸爸是耙耳朵,妈妈是暴龙。
说爸爸好爱哭,妈妈最喜欢说‘劳资数到三’。
说小棉花特别厉害,是街上最亮的崽……
说完了,还问爷爷奶奶,宝宝这么可爱,可以吃一颗糖糖吗。
她煞有介事的支着耳朵听了下。
“神马神马,爷爷奶奶同意啦?”
然后偷偷摸摸抓起两颗糖塞口袋里。
“嗯嗯嗯,是爷爷奶奶给的,不是宝宝要哒~”
可惜,小棉花不知道她的暴龙妈听力特别好。
但是吧,小孩子说话囫囵不清,顾笙压根没咋听懂,但这不妨碍她吐槽。
“小棉花怎么这么能说,她到底像谁啊。”
她不是个爱说话的。
江沉吧,对陌生人都是爱搭不理的。
江沉仔细想了想,“有没有可能其实你小时候就是这样的。”
只不过小时候的顾笙被环境给限制了天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