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额头处传来冰冰凉凉的感觉,原先因为撞了柱子而有些发疼的额头忽然间就不疼了。
谢聿收回了手。
虞蓁莫名其妙伸手,摸了摸自己的额头。
一片平整,也不疼了,似乎是好了。
“起来。”
谢聿冷漠对她道。
虞蓁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坐在谢聿的腿上,几层衣料下,肌肤之间隐隐约约的仿佛紧贴在一起了般。
暧昧无比。
这令虞蓁耳尖一红,慌慌乱乱的赶紧从谢聿身上下来。
她皮肤似乎格外娇嫩雪白,耳尖稍稍一红便格外明显,谢聿只是随意瞥眸便看见了,仿佛冬日里盛开娇艳的红梅一般。
他视线有些微微顿住,眸中难得的露出了一丝意外之色。
“过来。”
谢聿忽然又道。
话落,他的手中出现一个骰盅。
骰盅是黑胡桃木做的,看上去很是厚实,但莫名的有些森冷感,就和谢聿一样。
虞蓁闻言好奇的凑过来,问道:“怎么了吗?”
“教你怎么玩骰子。”
谢聿淡淡道。
虞蓁眼睛一亮,“教我?”
谢聿颔首,又瞥她一眼,“不是想让本座教你吗?你这人真的很不会隐藏自己的想法,心里想的什么,全在脸上写得一清二楚。”
“胡说,我可没这么想。”
虞蓁话是这么说,但人却无比诚实的走了过来。
虞蓁问,“怎么玩?”
她视线落在那黑木骰盅上,青年的手指修长又雪白,指骨随意完全,懒懒地搭在黑木骰盅上,黑与白的反差感,令人莫名觉得蛊惑诱人,想上手抚摸把玩。
“赌坊内的骰盅一般都是荷官拿着,骰盅内有五颗骰子,根据荷官摇出来的点数选择单双。”
谢聿单手随意的拿着黑木骰盅摇了摇,道:“普通的骰子为六面体,每一面上分别有一到六个孔,其相对两面数字之和必为七。
不管是博弈对赌还是荷官,最重要的一点便是自己摇到什么点数不重要,关键是要猜中别人有什么,没有什么。”
然后他将黑木骰盅放在桌面上,眼皮轻抬,望着虞蓁,不紧不慢道:“猜猜,本座有什么,没有什么,点数会是多少,是单还是双。”
虞蓁脑子都是晕乎的,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谢聿面前的黑木骰盅,想了想道:“双?”
谢聿掀开一半黑木骰盅,然后盖上,问她:“要揭开吗?”
他神情冷淡,看不出丝毫的急躁,虞蓁刚想点头,又临时反悔。
连忙道:“不,不,不,我选单!”
谢聿微微颔首,打开黑木骰盅,露出了里面的骰子。
虞蓁凑过去,数了数点数,是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