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星昊却似乎早有准备,轻笑着从怀中取出一个小药瓶,道:“此药名为奇淫含苞散,溶于酒水后无色无味,就连银针也测不出毒性,且只对女性有用。
男人吃了,并无异样。
女人若中了,嘿嘿便会浪如荡妇!”
“有此药在手,加上老夫的面子,可瞒过试毒的太监!
而所谓的皇帝密信,其实是假的。
几年前的御史台一事,赵彻已对我心生不满,他要传信给赵紫薇,又怎会交予我手?不过是为了诓骗赵紫薇入局罢了,你还真信?”
叶浪嘴角一翘,大喜道:“好极,原来外祖父早有安排!”
“那不然呢?夜宴之时,老夫会借机支走她俩身边的随从,诱其喝下毒酒。
不出片刻,毒性就会作,且醒来后记忆全无。
事后,我们爱怎么说都行!
是逆贼李宣垂涎公主和柳大小姐的美色,意图加害!
而你是救人心切,为解毒性,不得已要了她们的贞操,合情合理啊。”
“妙哉!
外祖父此计堪称完美,浪儿佩服!
事成之后,不用多久,这赵氏江山,便会落入你我两家之手!
至于那个人哼,待父亲坐稳相位,便让他下到阴曹地府去与李仕泯见面。
当年虎威军数万人被杀,李仕泯应该很想剥了他的皮吧?”
“哼,少在老夫面前提起此人。
若没有猜错,御史台弹劾老夫之事,便是他搞出来的。
老夫早就看他不顺眼,而他亦有了打压咱们两家的想法,那就无需委婉了。
办成此事,汝父夺得相位,咱们就公布当年虎威军一事的真相,扳倒那厮!”
“是,有外祖父相助,定能马到功成!”
叶浪殷勤地喊了一声,笑容渐盛。
同一时间。
回到虎威军的城外营地。
大帐中,李宣把手下的十几个小队长都叫了进来,吩咐道:“各位弟兄,今夜咱们有一场刺杀行动。
苏星昊仗着与皇帝有三分关系,在苏县横行乡里,霸道跋扈,早已惹得民愤四起。”
“只是碍于他县主的身份与皇帝的关系,而莫敢明着声。
宰了此人,一是为民除害。
二来,苏家与叶家沆瀣一气,或许便与当年之事有关,也算我们虎威军的仇人,无需跟他们讲什么律法情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