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事情,警察调查取证耗时耗力,需要很长时间。
你用这个时间差去找关系找门路,把她救出来。”
大炮律师又给了另一个解决方案。
“也不知道张曼在里边怎么应付审讯的,下周一上午9点代理律师见她才能知道。”
冯杉杉叹一口气,现在一切都是未知,犹如在黑夜中前行,黎明到底在哪儿。
冯杉杉和大炮律师又零零散散地聊了很多。
大炮律师和冯杉杉同龄,这几年代理了几个金融行业的重要案子,在业内已经小有名气,也晋升为律所高级合伙人。
他详细问了张曼的性格和特点,做了一句评价“应该是心理素质很好的当事人,她应该能咬住口,出来的可能性比较大。”
冯杉杉权当是对方抛来的安慰。
她现在最好回去想想怎么对老板周总进行PUA,这条路不花钱且见效最快,就是难办了点儿。
借口去卫生间,冯杉杉去柜台买单,发现已经被大炮律师买过了。
有钱了就是不一样,都学会买单了。
两人走出餐厅道别,大炮律师自始至终没有问过她的个人生活,很有成年人的距离和体面。
挥手再见,也不知道下一次再见是什么时候。
冯杉杉过了一个无聊的周末。
她两天没下楼,窝在沙发里追一个肥皂剧,饿了点外卖,渴了喝果汁。
她随着剧情大笑,故意把自己装扮的开开心心,结果一摸眼角,泪水都不自觉地流出来了。
不是笑哭了,是真的不自觉地难受的哭。
天没塌下来,日子却这么难熬。
周日晚上十点,刘飞雁给她打微信语音电话:“杉姐,我们组所有人都收到Kelly助理的邮件,明天上午10:30,Kelly给我们组开会。
我看她助理发邮件没有抄送你,特意和你说一下。”
冯杉杉说一声“知道了”
就急忙挂电话,她想看一下手机里是否有新的工作邮件。
没有,什么邮件都没有。
Kelly直接越过她给Ai市场组开会,不仅不让她出席,连通知都懒得通知她。
这是什么?这是赤裸裸地蔑视!
冯杉杉愤怒到急火攻心,此刻特别想把Kelly抓回来,痛打五十大板。
然而,她也只是想想罢了,自己才是案板上的鲶鱼,现在在任Kelly宰割。
她被这个巨大的耻辱压得喘不上气来,胸口犹如压上千斤巨石,沉重到令她窒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