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,也算是证据确凿了。
“说谎!
都是说谎!
定然是你们联合起来,想要将这事情算在我和姨娘头上!”
顾漪有些歇斯底里。
“到底谁在说谎?顾漪,你别妄想狡辩了!”
顾湘气得整个人都要冒烟了,“原来是你们、是你们害我了!”
“你们怎么这般心肠歹毒!”
这么多年了,她一直过得不如意,被一个妾室和庶妹欺压得喘不过气来,与母亲不和,与父亲不和,原来是这样的。
原来是这两个人买通了她的贴身婢女,一直在害她!
好一个许姨娘!
好一个顾漪!
也好一个照水!
顾湘上前跪了下来:“祖母,大伯大伯母,许姨娘和顾漪害我如此,这一次还想毁了我名声,你们可是要我做主啊!”
顾湘惨是真的惨,蠢也是真的蠢。
这么多年了,也不知道吃了多少亏了,竟然一点都没发现。
既然是同谋,自当同罪才是
到了这个时候,事情也差不多可以盖棺定论了。
原是许姨娘和顾漪不甘心顾湘嫁武安侯府,想要将这桩亲事抢过来,如此便设下了这个一石二鸟的局。
一来毁了谢宜笑的清白,二来,由照水出面指证顾湘,顾湘百口莫辩,毁了顾湘的名声,到时候顾湘嫁不得武安侯府,谢宜笑也不行,往下只能落在顾漪头上了。
计谋也确实是好计谋,若不是谢宜真将照水的家人带来,让她知道她一家落得今日的结果都是许姨娘所害,怕是她为了她大哥,死都不会改口。
再有便是这个名为‘钱叔’的僧人,将他从云中寺这么多僧人中揪出来也不容易,还是谢宜真设了个局,将他给揪了出来。
江氏和长宁侯夫妇听到顾湘的话,却都没有说话,良久之后,江氏才道:“好了,你且起来退到一边,既然此事你是无辜的,便站到一边去,至于旁的事情,之后再算。”
说罢,江氏又看向谢宜真:“谢少卿,请继续。”
谢宜真点点头,而后问顾漪:“顾三姑娘,你可是有什么话说?”
“假的!
假的!”
顾漪不认,她目光扫过四周,眼底含着怨毒,冷冷的,像是一条毒蛇,“都是你们陷害的!
都是你们串通好陷害我的!”
顾漪心知是不能认的,若是认了,她和姨娘就完了。
她的目光一扫,在人群之中看见了顾二爷,忙是喊道:“父亲!
父亲!
你快救救阿漪,阿漪和姨娘都是无辜的啊,都是这些人想害我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