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女官小心翼翼的说“近日宫中传闻……”
她一五一十讲了她所知道的一切。
听完刘女官的陈述,于莲只觉得荒谬,甚是笑出来声。
抬头就看到了刘女官惊恐的眼神,于莲更觉得好笑“流言而已,何须在意?”
她还不忘评价“这个流言还挺有故事性。”
*
回到家中的镇国公夫人气定神闲,下人只觉得夫人的心情时好时坏,阴晴不定,伺候的更加小心。
果然和平了两天,秦闰圭又与婆婆因为矛盾吵了起来。
镇国公夫人气的说“前些日子,我早就向皇后娘娘求了恩典,你这等不孝婆母的女人就应该被休!”
秦闰圭才不信,且不说于莲和她有怨,但就算于莲是皇后,又怎么能管臣子的家事呢?“那你早点去让皇后娘娘下旨,休了我!”
“你、你!”
镇国公夫人没成想秦闰圭根本不怕,“你就不怕别人笑话吗?”
“笑话?你作践蹂躏儿媳妇,我倒让人笑话?”
秦闰圭叉腰,“你儿子日后娶十个,你也奉旨休十个?我到要看看日后还能谁敢嫁进你们家?”
“当年要是信了媒婆的花言巧语,高看了你们家!
才不会让你进门呢!
你等着!
我们家容不下你这尊大佛!”
镇国公夫人气的立马叫人备马车进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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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莲来到紫宸宫,几分钟前谢兰燕派人传话进来,孟夫子因病过世。
对于这位老师,她一直有着很深的敬意。
在她刚当上皇后的时候,曾动过创建女学的想法,只不过孟夫子等人比她更快的做出行动。
于莲认为她们远比她伟大。
殿外,文贺正与一位宫女说话,那名宫女用袖子擦着眼泪,似乎是在训话。
文贺余光见皇后娘娘来了,连忙上前,宫女则低下头,顺势退了两步,站在后面。
“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”
文贺陪笑。
“公公不必多礼。”
于莲将目光落在那名宫女身上,“这小宫女做错了什么?你居然都把人家骂哭了。”
文贺说,“娘娘可别错怪奴才,是这个宫女干活笨手笨脚,奉茶时把水打翻在陛下身上,陛下生气就要把这宫女打发到浣衣局去。”
于莲听了后,朝宫女招招手,“来,你上前来。”
宫女小心翼翼的上前一小步。
于莲说,“你走进一点,我又不会吃了你。”
那名小宫女又走近些,附身跪在她面前,“奴婢见过皇后娘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