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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?你也有怕的时候啊?你把我二哥都气得咳血,走,我们现在要去队里验伤。”
张强盛架着丁香花就往外拖。
“来人啊,张强盛杀人了,快救命啊,张强盛杀人了。”
丁香花挣-扎着,用她那龅牙狠狠的挖向张强盛的手臂。
不得不说这龅牙确实厉害,瞬间只见张强盛的胳膊上生出一道血印子,这血印子还挺深。
“你还敢咬我?看我不打死你!”
张强盛哪里忍得住这口气,握紧了拳头就准备往人家脑门上砸去。
“阿爹,阿爹,不能揍,揍伤了还得赔钱!
咱家没钱。”
眼看那拳头就要落下,张哆哆急忙制止,要知道她阿爹的拳头可是硬的很,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。
若是伤了残了,还得贴一-大笔钱进去,多不划算,有这钱可以用来干些别的事。
“是啊,阿盛,你忘了之前的事了吗?这打人啊,总归是不对的,好歹你绪言叔也曾救过你阿爹的命。”
王秀花也赶紧阻止,这拳头若是真的砸了下去,恐怕到时有理也会变成无理。
“阿爹,我去找根绳子来,把她绑在二伯家,再找人去把阿贵跟阿财叔给请回来,就说香花阿奶要上吊,让他们赶紧回来。”
张哆哆道,然后向张强明要了根又粗又大的绳子。
其实这丁香花的无理取闹跟泼辣也算是家喻户晓,张富贵跟张富财很少在家呆。
张富贵是为了养家,白日在队里做事,晚上就在山里拾些干柴拿去卖或是在窑洞里烧炭。
有时困了累了就在外头搭个窝随便凑合着。
如此一来,既可以贴补家用,还能远离这个家。
而张富财虽然也不着家,但却惹了一身恶习,比如没事就往隔壁村的年轻寡-妇家跑,或者是在外头赊酒喝。
这兄弟俩一年到头也没几日在家,用他们的话来说,只要阿娘不嘎,他们就可以在外面一直呆着。
若是不找这个由头,恐怕这兄弟俩打死都不会回家的。
张强盛赞许地看了张哆哆一眼,不得不说这法子确实管用,没多久张富贵跟张富财兄弟俩就赶回来了。
“阿娘,你怎么就不能好好在家呆着,非要寻死觅活的,这次若不是强盛哥,恐怕我们就要回来给你收尸了。”
张富贵赶回来后先是好好谢了张强盛他们一番,这才去给丁香花解开绳子,见自己阿娘手臂上有勒痕,心头还是酸了一下,他只是不喜欢这个家,但不表示他不爱自己的阿娘。
“你别听他们胡说,压根不是这么回事,是我们家的鸡被张强明给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