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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几个月没见舅舅,小船也想去接人,所以三个大的带一个小的,大中午的便出了门。
今天是个阴天,三人出门前,秦瞻秦远还帮忙把菜地摘完部分翻了翻。
院子里的菜地都是一茬接一茬地种,除了冬天特别冷的那一两个月外,其他时候都没闲着。
阮新燕和秦双挥个锄头打窝,祝安安就在后面跟着丢菜籽。
满满正睡着,果果也跑来帮忙,她抓一把问道,“妈妈这是什么菜籽?”
秦双撇了一眼,“胡萝卜。”
果果准备撒的手一僵,秦双哼道,“你今年要是再给悄悄拔了,小心我打你屁股。”
祝安安在一旁笑出声,果果讨厌吃胡萝卜真是到了一个境界。
去年一不小心种得多了点,所以有一个礼拜顿顿都有胡萝卜,就这还没吃完呢。
然后有一天下午,这小姑娘静悄悄地开始作妖了,她趁着大人在忙没注意到她,把剩下的都拔了。
拔完倒也没丢,即使不爱吃,小姑娘也知道菜丢了很可惜。
所以她学着阮新燕的样子,抱起胡萝卜屁颠屁颠地就去了隔壁,邻里住得近,这种你给我一把葱我给你一块姜是常有的事。
但这里面绝对不包括一排胡萝卜,小梨花奶奶看到都惊呆了,她家也吃不了这么多呀,所以小丫头没到十几分钟就被发现了。
最后显而易见,那天晚上吃了一顿全胡萝卜宴。
眼下,果果哼哼着把手里的菜籽又放下了,她才不要种胡萝卜呢,胡萝卜是这世界上最难吃的菜菜!
果果放下后又抓起了另外一种,穿梭在菜地里丢得可快了,一副要跟胡萝卜抢地盘的模样。
本来今年也没打算多种,几个大人就由着她忙活。
菜种完,一直到六点多,接人的三大一小才回来。
石头又长高了一点,一进门直奔祝安安,“姐!
我回来啦!”
祝安安拍拍孩子肩膀,“不错,看来有好好吃饭。”
随即又问道,“怎么回来这么晚?火车又晚点了?”
如果四点准时下车,正常的话,他们应该五点多就到家。
祝然然接话,“没有,挺准时的,甚至还早到了二十分钟,我们半路逛了逛。”
祝安安没再说什么,只叮嘱石头浴室里有热水,可以先去洗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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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匆匆,进入八月份后,录取通知书第一个到的是小然的。
毫无意外,毕竟她第一志愿报的是本地的学校,离得近到得自然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