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不到她才来公司不到两个月,自己就是个实主员工,却有这么大的能耐。
夏语雪得到这个好消息,也很替干将他们高兴,尤其是在他们承诺,一领到工资就出钱去修门的时候,心里更是乐开了花。
看来自己当初帮他们介绍工作,还是对的,省了自己不少的麻烦。
如果门换好了,雷穆应该就不会再厚着脸皮天天来找她吃晚饭了。
一想到这里,夏语雪高兴地简直要飞起来了。
这就像是一道曙光,突然出现在她漆黑一片的世界里,照亮了她前行的方向。
夏语雪一路哼着小曲,一面甩着钥匙,乐颠颠地往楼梯口走去。
谁知道,刚进到楼梯口,一双大手就从她身后伸了出来,一把捂住了她的嘴,将她整个人,拖到了大楼外面的拐角处。
那人出手之快,让夏语雪根本来不及大叫,就已经被人制住。
那一刹那,她吓得几乎晕撅,整个人都像被抽干了血液,空虚地没有了思考。
天下掉下个小儿子
夏语雪回家的时候,天色已暗了下来。
冬日的黄昏,冷风吹得人脾气暴躁。
夏语雪被人从后面袭击,拖到了一旁的拐角处,本想趁那人松手之后,将其狠狠地揍一顿。
却在看清了那人的脸之后,莫名地愣住了。
“怎么了,是不是吓坏了?”
“贼人”
一脸疑惑的表情,伸手去摸夏语雪的脸。
“雷穆!”
夏语雪一把打掉他的手,接着拳头便如狂风骤雨般,打在了雷穆的身上,一边打,嘴里一边尖叫着骂道,“你个王八蛋,想吓死人啊。
臭流氓,浑蛋,该死的杀千刀的,认识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。”
雷穆见她打起人来,像只手脚不协调的小野猫似的,就忍不住笑出来:“看来跟小赵他们住久了,别的没学会,骂人功夫倒是大有长进。”
夏语雪打了半天,手也酸了,心里的恨也泄了,就停下了手,又摆出一副受害者的表情,恨恨道:“我说雷穆,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,非要搞这么一套?你是不是暴力电影看多了?”
“我好好跟你说,你听吗?”
雷穆不屑地顶了回去,“如果我不用这种手段,而是去你家乖乖等你的话,我敢保证,你一定会用做晚饭没时间来打发我。”
夏语雪被他说中了心事,有些不好意思,仅剩的一点气焰也消失殆尽,那颗小脑袋,就慢慢地低了下来,声音明显软了很多:“那好吧,你想说什么就说吧,我听着呢。”
雷穆伸手抬起她的脑袋,又指着自己额头上的伤,问道:“我就想问问,这个该怎么办?”
夏语雪看到雷穆脑袋上的伤,有些过意不去,但又开始回想起那晚的情景。
昏暗的厕所走廊里,William扑到了雷穆的身上,那双唇,紧紧地贴了过去,几乎要与雷穆的嘴唇合二为一。
一想到这里,夏语雪就不自觉地打起了冷颤,没吃饭的胃反应很大,几乎要吐出来。
为什么平时看小说的时候,那里面的男人们互相亲来亲去,你侬我侬的,她会觉得那么有意思,觉得他们之间的感情是如此地纯洁和高尚。
结果这事情一落到现实里,哪怕依旧是美男在演出,她却会如此地接受不了,甚至生理性地产生厌恶感?
于是,她的口气又变得冲了起来:“什么怎么办,医药费多少,你把收据给我,我给钱就是了。”
“你以为,这个事情,光用钱就可以算清楚?”
雷穆的脸色,越来越难看,“夏语雪,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奇怪?当初明明是你自己答应结婚的,却在婚宴上莫名其妙地跑掉了。
那一天,明明是我吃亏,别人主动的事情,为什么你冲过来,不分清红皂白就打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