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你再大一些就会明白了,友谊是最脆弱的关系。”
他温声安抚她。
蒋宝缇在他怀里轻轻扭动身子,以此来缓解涨到喉咙口的喘息。
“那...就没有永恒的关系吗?”
她太年轻了,没什么阅历,对待人际关系仍旧天真。
这不是一件坏事。
他喜欢她的单纯,像白纸一样,他可以随意地将她调教成自己喜欢的样子。
“当然有。”
宗钧行低头亲吻她的嘴唇。
他吻的有些贪婪,舌头在她的唇上舔来舔去,最后轻轻含住,吸吮起来。
无论是他立体的骨相,还是凌厉的眉眼,都让他看上去非常具有侵略性。
亲吻结束后,他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发,“我们之间不涉及利益,所以我们的关系是永恒的。”
蒋宝缇被吻的晕晕乎乎。
她的五感似乎被封闭了,只听见他稍显平淡的语气:“我下周要去趟俄罗斯。
你要一起去吗?”
“嗯...”
蒋宝缇的脑子还是晕的,“危险吗?”
比起去哪个国家,她更加在意这个。
她知道宗钧行总做一些很危险的事情。
该死的,她又想到了ar。
听说他好像被送回去了,但是和学校请了假,理由是感冒,最近在家里养病。
蒋宝缇当然知道不是感冒。
毕竟她目睹了全部。
可事情是怎么处理和解决的,她一无所知。
宗钧行替她把衣服穿好,又整理好她的头发:“我去的地方可能会。
但你不会。”
“为什么?”
她不解。
他又恢复到了以往的衣冠楚楚,淡笑着承诺:“我不会让你有危险。”
蒋宝缇知道拒绝无效。
毕竟她前些天刚犯过错,出于对她的不信任,宗钧行一定会亲自将她带在身边管教。
俄罗斯比可冷多了,蒋宝缇下飞机后就拍了张照片发给卢米和Max。
——我也出来旅游了!
虽然和旅游相比差得多了。
宗钧行肯定不会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。
而且很显然,他对贝加尔湖和圣彼得堡没兴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