丛星泽说,“你害死她,可是你怎么能过得这么好?”
丛盛怔怔地看着丛星泽和那个女人那样相像的脸,可笑的,竟头一次产生了“原来是报应”
这样的想法。
过去的四十年,他从来没有这样狼狈的时候,再怎么不甘心,可是身体机能告诉他,再也回不去从前了。
丛星泽语调依旧冷淡,说:“好好养病吧,爸,公司里的事情以后就不用你操心了。”
说罢,他站起来,起身要走。
“你......你是想造反吗?”
丛盛坐在床上浑身都在气的发抖,不甘心道,“你现在是代理处理公司的事务而已,不要以为......”
“爸。”
丛星泽叫了他一声,“你是指望陆叔叔会来帮你吗?可是陆叔叔的公司我已经帮你收购了,现在他们一家应该在某个角落里当老鼠吧。”
“......什么?!”
丛盛震惊道,“不可能,陆家的产业那么大,你怎么可能一口吞并下来。”
“本来是不可能。”
丛星泽说,“不过要多亏了你和陆叔叔几年来暗地里做的那些肮脏生意,不然也没有这么快。”
“当初陆之远愿意听你的话帮你做事,他应该也知道这些生意的存在吧。”
“你怎么能不早点告诉我呢,爸,可真令人伤心啊。”
丛盛怒急攻心,猛烈地重复咳嗽起来,嘴角出现一抹殷红。
丛星泽淡漠看着,无动于衷。
“你病的太重了,以后就在这间房子里好好养着,不要再出去了。”
丛盛捂着心口,面前的大门缓缓合上,他面色青白:“......混账,你给我回来。”
可是任凭他怎么呼喊,那扇门都再没有被打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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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冬迎正在一家蛋糕店前选蛋糕。
谢圆圆以她没有人陪家附近也没有蛋糕店为理由把他叫出来。
任冬迎想起家不远处就有一家蛋糕店,他每每路过都能看到很多人,味道应该是不差的,于是就答应了。
谢圆圆指着一款简约的蛋糕问道:“这个好不好?”
任冬迎看过去,确实是很好看,但是上面还花了两个小火柴人,一男一女,中间还有个很小的爱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