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苑君被白名鹤说乐了。
“那夫君是不是君子!”
“我是关中白名鹤,白名鹤就是白名鹤,那里有什么君子小人之说。”
白名鹤给了孙苑君一个最让她意外的回答。
孙苑君笑的已经无法在端坐了,靠在白名鹤身上问道:“清荷最想知道的就是,夫君当时是怎么设计的,怎么会知道她内心深处的愿望和伤痛?”
“其实,这个是可以分析出来的。
清荷幼年的时候,还是有幸福美好的回忆的。
她和外婆生活着,一直希望等到父亲回来。
可这个希望破灭了,接下来,教司坊是什么地方,对于任何一个女孩子来说,都是恶梦。”
孙苑君点了点头,认同白名鹤这种说法。
“在恶梦之中,人内心深处就希望有一种寄托,而幼年的时候最美好的回忆就成为她逃避现实的回忆,而这个回忆也会被她无限美化,甚至成为内心世界中最大的一个美梦。
我那首歌,有她的家乡,她的回忆,她的外婆,最重要是有她的梦。
所以击中了她内心世界最弱的一点。
当然,还有一个原因!”
“什么原因?”
“教司坊的女子,情感比普通女子更加的强烈。
所以受到的刺激也最大。”
大明朝,没有心理学这种教程。
当然,朝堂之上那些大官们斗心眼,其实也属于心理学。
可这是他们多年积累下的经验,也没有人把这个总结成一门学问。
“这个,洞房吧!”
白名鹤一挑孙苑君的下巴。
孙苑君脸一下就红透了,逃到了桌旁:“夫君,还没有喝交杯酒呢!”
“明天早上再喝!”
白名鹤直接就吹灭了蜡烛,正要抱孙苑君上床,却听到窗户外面突然有什么响动,然后就看到无数的火光飞到了屋里,吓的白名鹤赶紧用被子扑打那些火花。
却听到外面有小孩子高喊着:“闹洞房了。”
这个,似乎是朱见深的声音,然后又是两只烟花从窗户的破洞处扔了进来。
白名鹤脸一冷,对孙苑君大声说道:“我要是知道,是谁教这小家伙干这种坏事,看我不把她的屁股打开花!”
门外,怀玉缩着脑袋,双手捂着屁股飞快的逃掉了。
紧接着,又看到一个人影,将一个大大的喜字粘在窗户的破洞上。
然后传来了清荷的声音:“少爷,他们跑远了。”
孙苑君试探着问道:“是怀玉?”
“除了她,谁能指挥得了沂王殿下!”
白名鹤无奈的说着。
刚才那种激情的感觉已经消失了,白名鹤重新点心蜡烛,扶着孙苑君来到桌旁:“看来,这个交杯酒还是一定要喝的,也顺便吃些点心吧!”
一般来说,洞房前新娘的母亲都会教如何洞房,新郎的父亲也会教的。
孙苑君的母亲死的早,自然也没有人教了。
好在读的书多,有一些一知半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