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
他是真委屈,才挨了顿骂,又看见狗皮膏药一样的秦郅玄,说话声音都逐渐破碎脆弱了。
秦郅玄握起时茭肤白细腻的手,就往自己脸上招呼:“你直接说‘奸夫’是我,他就不敢骂你了,你让他直接来骂我就是了。”
“你自己不让说,只能在他那儿受了气,然后来打我出出气了。”
他倒是想让时茭公开他们俩的关系。
他要名分。
但时茭不给。
而且他怀疑,要是他捅破和时茭的关系,时茭极有可能要把他踹掉。
“走开,我要吃饭了。”
秦郅玄缠人的本事一流,没什么技巧,全是强人锁男的招数。
他搞强迫那一套。
秦郅玄用侧脸去和时茭贴贴,声色柔得不像话:“去办公室吃吧,我叫人定了你喜欢吃的烤小羊排,还有芝士焗蟹。”
时茭:“我、不、吃!”
“快放开我,等下他们吃完午饭就要回来了。”
“不放,不进去就一直抱着。”
耍流氓的招数,秦郅玄屡试不爽。
时茭和秦郅玄强硬了不到三分钟,就在秦郅玄亲亲抱抱中败下阵来。
“你别亲了,等下……真的会被人看见的。”
“你个大变态!
让你的员工把你挂上社会新闻!”
他是真怕突然冒出来一个人,看见他和秦郅玄拉拉扯扯,酿酿酱酱。
“给他们看。
让他们把我挂上新闻。
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喜欢你的大变态。”
时茭:“……”
佛啦~
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。
时茭最后才不甘妥协:“进去。”
只等两人离开公共办公室后,特助办公室才溜出来一人,眼底满是窥视的阴翳。
像只阴沟里的老鼠。
陈锦桉已经看了好些天时茭和秦郅玄卿卿我我的场面了。
心中对时茭的恨意,早已经万丈高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