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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隐威胁得很凶,恐吓得时茭隔着手机,都有点发憷。
“我、不是我,我没有下。”
他还是很心虚的,声线温吞懦弱,磕磕绊绊反驳也没有丝毫的底气。
但确实也不是他下的药嘛,是秦郅玄下的。
因为前车之鉴,秦隐笃定是时茭:“你就坐在承言身边,只有你最方便——”
“真不是他,是他他会承认的,他上次就认了。”
时承言想起上次时茭下完药回家,没等他逼问,时茭底裤都快露出来了。
一听到时承言给自己开脱,时茭心中更是五味杂陈。
自己怎么这么坏呀?
好罪恶。
秦郅玄一揽,他顺势一缩,脑袋都快躲秦郅玄胳肢窝里了。
受了委屈,老公自然要安抚的
不仅如此,猝然间,秦郅玄还开口维护。
“查清楚元凶了再来兴师问罪吧。”
怀里毛绒绒的脑袋瞬间立了起来,跟只博美一样,直勾勾的盯着他。
手机另一端的责骂也消停了。
半晌,秦隐才不确定的开口:“哥?”
漂亮眉心蹙起,男生很是不悦,还揪了一下秦郅玄的手膀。
秦郅玄哼出声调儿,时茭又慌忙去捂秦郅玄的嘴,示意他别再乱出声了。
“哥,你现在怎么还和时茭在一起?”
这都大半夜了,能待在一起的关系,是清白关系吗?
时茭脑瓜子转了一阵儿,但就是不灵光。
又双手合十,做出拜托的手势,让秦郅玄解围。
遒劲分明的指尖戳了戳,时茭立刻环住秦郅玄的脖子,吻了上去。
对此,男人心满意足,也怜悯性的蹦出来三个字:“在外面。”
时承言疑窦横生,警觉性十足:“你们在外面干嘛?还没回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