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这老头有个毛病,自从那一次,让我看到了曙光之后,就再也不肯来美国给我治疗。
这人有强烈的月是故乡明的情结。
于是我再次回国,也就是那一次,在昆明的机场,见到了我阔别四年的儿女。
我逃了,轮椅上的我,怎么去见她?更何况,她现在不记得我。
我躲在广告版后面,看着琪琪和景阳带着我的孩子进关,恨不能跑到她的面前,狠狠的抱住她。
可这一双腿,你倒是给个面子啊!
我刚开始被针灸吓到了,后来就是没了反应。
任由老中医在我的神经穴道上,扎成了蜂窝煤。
琪琪校庆我是知道的,她的请帖也是我亲自教人送去的。
我的腿不是不能好,只是需要一点点的时间。
“雷晓!
你发什么呆?快点按快门啊!”
琪琪撅着嘴看我。
我这才反应过来,“大声喊我的名字。”
她牵着两个孩子的手,在镜头里笑得像个幸福的傻瓜。
而更大的傻瓜在这里。
“雷晓。”
奶声奶气的声音,我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,腾慢慢。
这个小磨人精。
“慢慢,叫我爸爸。”
我蹲下来捏她的鼻子。
慢慢顺势就抱住我,“不行,我将来得嫁给你!
我妈妈说了,长得帅,又多金,而且常情的男人,见到了就得扑倒!”
我满脸黑线,这是琪琪教的?
琪琪尴尬的笑了,“慢慢,你在胡说一个,看我不打你!”
慢慢腻着我,笑得像个小坏蛋。
而景阳笑得奸诈,他解放了。
我也笑了,为着平淡的幸福。
爱,无法停歇。
番外番外停不了的爱之腾椿语
一栋豪华的房子,蜕变成一个家,一个港湾,这个过程,磨灭了我所有的锋芒。
从什么时候开始的,我想要在下班准时回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