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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测试（第2页）

“不是。”

“你会质疑前人的智慧？”

“不是。”

“你经常考虑人类和命运的问题？”

“不是，我没无聊到那种地步。”

“不需要你补充什么，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。

你被认为是一个幽默的人么？”

“不。”

“你会站在他人角度思考而模糊自己立场。”

“对。”

“你容易看出具体事件后的普遍原理。”

“在它们比较简单的时候。”

“倾向于逻辑你会选择更符合心意的决定。”

“不是……”

……

约莫一百多个问题后，问答测试终于结束，格蕾连续喝了两杯果汁。

柯林却感觉烦躁至极，精神有些崩溃，这些问题有的比数学题还拗口，他要了杯波本威士忌，将威士忌一饮而尽。

“测试结束了么？”

柯林强忍着威士忌的辛辣，腹诽着这娘们儿不是一般的狠，这种东西也能一口闷。

格蕾面无表情的看着资料，沉吟了一会儿，隔了约莫半分钟才开口，语气更加冰冷。

“看来你远要比我想象的更加危险，你是一个赌徒。”

“这次测试也被你当成了博弈，你的回答掺杂着敌意，是一种策略性的加注，像是在顾虑着失败的结果一样。”

“就仿佛……真是神奇。”

“就好像你知道了失败会是什么结果一样。”

格蕾的视线令人如坠凛冬，通过那只眼睛，仿佛就能看到她杀过的一个个人，他们死前的一遍遍绝望的忏悔。

“有什么问题么？”

柯林心头大震，这女人未免也太敏锐了，那凌厉的目光，就好像所有秘密都在她的注视下无所遁形。

要是这次还过不了关，下次也没什么机会了，等待自己的只有彻底暴毙，或者不得不做出最最最疯狂的决策，他会找一些人质，尽管不会伤害他们。

“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。”

咔。

枪栓被拉开的清脆声。

“只是书面测试大多没有意义，这份测试的真正意义不在于回答正确与否，而是其中一些自相矛盾的问题会诱导潜渊症患者发狂。”

格蕾把她那把口径夸张的手枪对准柯林的脑袋。

“该死。”

柯林眼皮狂跳，就知道不会这么简单，既然如此，也只有摊牌了。

上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