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考完了?”
嗒了两口旱烟,爷子问道。
点点头,顾川道,“考完了。”
“好,考完了就好,都快瘦成猴子了。”
顾川笑笑,接话,爷子从问他考好好,只关心吃吃饱。
吃过晚饭,两个坐在院里看星星。
院子里养了条大黄,村里小土狗,好养活。
从顾川记事起,院子里也送走两三条大黄了,‘丧事’都他办,每次都哭稀里哗啦。
顾川像小时候一样,靠在爷子身上,蟋蟀声夹杂着狗叫,迥异组合&xeoo让他心莫名宁静。
刚要感慨两句,他&xeoo闻到一糊味,四下瞧瞧。
“您家大黄会烟吗?”
弹了下烟灰,摇摇头,“会。”
“那一糊味?”
顾川疑惑道。
爷子掐了烟,悄悄拾起地上扫帚,“因你把烟头丢到鞋里去了。”
听到话,顾川脸慢慢变得僵,“所以说?”
爷子点点头,“待会儿揍你时候别吱声,邻居都睡觉了。”
然,顾川撒丫子就跑,爷子则拿着扫帚在边追,边跑边骂。
“兔崽子,就知道你一准好事!”
“砰砰砰”
翌清晨,顾川早早起,将上初中时买沙袋挂到院里枣树上,砰砰打着。
年轻身体就好,半个小时过去觉得浑身充了干劲,富婆用了都说好。
脱下透背心,露出白皙健硕肌,大汗淋漓&xeoo倍感里斯斯文文,寡言少语,&xeoo很能打,初中时六七个壮汉骂他爹孩子,都被他揍进了医院。
可看到妈挨个给赔礼道歉,填补医药费,他便再跟动过手。
过从那个时候开始,校园暴力再也落到他头上。
“兔崽子,大清早睡觉,在学什驴叫?”
时,爷子拿着马扎走到院子里,掰着黄黄瓜喂起了大黄。
顾川头一笑,弯曲着手臂给爷子展示,“瞧瞧肌样?”
“瘦跟柴一样哪肌。”
爷子头都抬,懒得搭理他。
随,顾川接了盆温水洗了把脸,把刘海都掀上去,手动梳了个中分,一脸得意,“样,帅吗?”
爷子抬头瞧了他一,“什叽霸头,跟汉一样,赶紧给剃了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