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一天倒是在学校里逍遥自在地耍嘛,你在学校不读书净搞些啥子破事出来!
陈博佳金我劝你有点出息,女人算啥子嘛,等你能干了有钱了,还愁找不到女人。
你要是再这么下去,再让我听到啥子情啊爱啊,就真的莫来回来,老子扯起把锁换了你进都进来不到。”
“妈,我认真读书了,这次期末考试,我还有信心拿到大学三年以来的最高分。”
陈博佳金努力辩解,他并不知道母亲的重心不在他身上。
“你看像你那个背时老汉嘛,当副局长了,进常委了,有本钱了,就可以再外头找小三,离婚也无所谓,娃儿也大了。
开始还扯块遮羞布,说得好听,搬到外面去住冷静一下,结果没得几天就跟小三住一块了,还养条狗,他以前不是最讨厌狗的吗?你初中买条狗都被他拿去送人了,那条狗不是那个妖精养的才怪。
也是你妈有素质,没有跑到他单位上去闹,我要是心一横,往财政局门口一站横幅一拉,你看他不下课才怪。”
母亲不吐不快,一口气道出陈博佳金不知道的许多内情。
“幺孙,你脚咋个老哦?”
相隔oo米的另一边镇江寺老小区,外婆朱春秀心疼地看着拄着拐棍的黄美佳。
“婆婆,我没事,一点皮外伤,没伤到骨头,我明天就能拆绷带啦!”
为了不让外婆担心,黄美佳把拐杖放到一旁,走了几步,伤口稍微被压得有点疼。
“幺孙,你咋个搞的嘛,刚刚那个帮你搬东西的男生是哪个?”
外婆笑眯眯的,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有男孩送孙女回家。
“我同学。”
黄美佳开始收拾东西,她把妈妈留下的“鸳鸯戏水”
红色水瓶放回了厨房里。
“他屋头是平安城头的啊?他妈老汉是做啥子的啊?”
外婆喋喋不休。
“是,就住在我们附近,他家条件蛮好的,哎呀,婆婆,你别想多了,不是你想的那样。
我们只是普通朋友,在工作没落实之前,我是不会谈恋爱的。”
黄美佳从编织袋里拿出冬天的衣服,有一半都是她大一带过去的,现在又一件不少地带了回来。
“小伙子人看起来挺精神的,就是矮了点。”
外婆还在碎碎念。
“好了,婆婆,我明天带你上街买新衣服吧。”
黄美佳岔开了了话题。
“不买,不买,我有衣服穿,我前几天才在街市花园夜市上买了件花布裤儿”
外婆摆了摆枯黄干瘦的手。
黄美佳把这双苍老而操劳的手握进自己手心,一老一少,皮肤一黑一白对比竟如此强烈,黄美佳看着外婆布满老茧,残留着黑色污垢的手有些心酸,那是污渍是在农机厂做工的时候留下的,这一生都没有洗掉。
“一定要买一件,我带你去逛商场,我们去逛百货大楼。”
黄美佳开心地说。
百货大楼是上个世纪的叫法,当初国营的百货公司早已经改制成为了民营企业,变成了现在永百货——就是她跟陈博佳金去看电影的那个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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