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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祁年「嗯」了一声,笑了:“睡得很香,怎么叫都叫不起来。”
简遥耳朵尖红红的,原来是先生把他搬进去的,他睡得那么死吗。
谢祁年转身把早饭递给他:“赶快洗漱完吃饭了。”
语气很柔和,特别像哄小孩儿,简遥应了,跑去卫生间。
刷牙洗脸的时候,他又把刚才谢祁年的几句话从脑袋里调出来,那种异样的感觉又来了,他真的觉得先生有点变化,比进组重遇时要温柔很多倍。
变成了他从前最喜欢的样子,就是那种在床上一边温柔地问他、吻他,一边发狠的……简遥脸上发烫,赶快用凉水拍了两把降温,他在想什么,哪有人拍了几周戏就喜欢上的,他哪有那么大魅力。
吃完饭,谢祁年把两盒蓝莓递给简遥,说:“路上吃。”
简遥开心程度又加了十倍,路上他坐在副驾驶位置,盯着谢祁年看了好几眼。
“为什么看我?”
谢祁年连头都没转就察觉到了。
简遥把嘴里的蓝莓咽下去,好奇地问:“最近谢老师遇到什么开心事了吗。”
谢祁年笑了一下:“怎么这么问?”
简遥回答:“感觉老师这几天心情很好。”
谢祁年迟疑了一下,正好路口红灯亮了,他把车停下,看了他一眼,又笑了:“对,确实有很好的事发生。”
简遥手里的蓝莓顿时不香了,连忙问道:“什么事,我能知道吗?”
谢祁年说:“暂时,不能。”
简遥叹了口气,如果头上有双兔子耳朵,一定是耷拉下来的,却听谢祁年又补充了一句:“以后有机会再讲给你听。”
简遥眨了几下眼睛,立刻点头。
谢祁年笑了笑,车在小路上打灯,拐了个弯,他伸手把平常习惯的白噪音换成了一首歌:《AThousandYears》。
温暖的女声唱道:“HowcanIlovewhenI。
mafraidtofall(当我害怕失去害怕受伤我该怎么去爱)Butwatchingyoustandalone(但当你就站在我眼前)Allofmydoubt(我所有的疑问顾虑)Suddenlygoesawaysomehow(就都突然消散不见)……”
今日天空晴朗,艳阳高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