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栀予连忙将母亲面上的眼泪拭去,沈氏破涕为笑,“娘没事,只是眼睛有些干涩。”
言罢,又提及萧玹,“那少年现下正在倚香园,赡极重,脏腑有损,骨头更是断了几根,此刻仍昏迷着。”
“他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将你送回来,娘见到他时,他浑身上下都被血染透了,却仍然坚持着不肯将你抛下,毅力可嘉……”
“杳杳,你可知他叫什么?家在何处?听他口音不像是京城人士。”
他叫什么?
前世沈氏也曾这般问过林栀予。
那时的林栀予将萧玹的名字牢牢记在心里,沈氏只开了个头,她便竹筒倒豆一般把好话尽,之后更是频频提及报恩之事,令沈氏无从下手将萧玹送走。
此刻,林栀予摇头,“当时太乱了,只记得好像是姓萧,他也被匪寇关在暗牢里,他欲逃跑时被我瞧见,大抵是怕我求救叫喊引来追兵,便无奈将我也带上了。”
沈氏回想起萧玹满身的伤,为人父母的本能使她叹了口气,“想来也是个心善的可怜人,那少年瘦得不成样子,手脚上皆生了冻疮,身上大疤叠着疤,过往不知受了多少苦,他肯带上你,临危不弃,当也是有几分义气在身。”
心善的可怜人?
林栀予想笑。
萧玹如今这幅鬼样子,包括他身上的伤,皆是他故意为之。
为的便是卖惨获取她与母亲的信任留在府中,以此接近她父亲兄长,伺机报仇。
前世她把萧玹当做救命恩人,全心相待,她助他摆脱穷苦困境,把他引荐给父兄,助他在政途上平步青云。
嫁给他之后,更是竭尽全力讨好,从前十指不沾阳春水,婚后学人洗手做羹汤,烟熏火燎,手上烫疤丑陋难消。
他爱听琴音,她便勤学苦熬,十指磨得鲜血淋漓,只为能稍稍为他平复疲乏劳累。
她苦学诗词歌赋、礼仪书画,事事做到最佳,将自己塑成才女的模样,让自己成为足以配得上他的存在,而不是每每被人提及,都有人摇头叹息她太过平庸,丢他脸面。
此类过往,不胜枚举。
林栀予几乎将她有的一切都给了萧玹,哪知她辛苦劳累之时,他从不间断下毒,恨不得她死无葬身之地!
林栀予想起了谢意婉的话。
“你只知你爹林烨能征善战,是庆显朝的开国功臣,却不知你爹带兵灭的是萧玹的国,屠的城是萧玹母族的据地,是你爹害他国破家亡,年纪流亡在外,他恨你!”
“萧玹他从不曾爱过你,更不可能爱你,他对你只有利用,他亲手给你下了毒,他要你死!
他怎么可能给你解药?”
以身饲狼,反遭狼噬。
谢意婉离开临华殿后,林栀予不止一次回想,如果当初她不曾被萧玹救下,如果她没有不顾众人阻拦将萧玹留在府中,如果她早些识破萧玹的狼子野心……
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了?
林家兵权不会被夺,父亲兄长不会死,阿姐也不会被萧玹害死夫君,遭他囚禁强占。
可偏偏,今世萧玹还是救下了她,成了她救命恩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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