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梁总,承蒙你看的起,现在又是法治社会,我有什么好怕的?”
邢东琻右手握拳,拳背朝上,用五指轻敲桌面。
“雪菊,尝尝。”
梁川见邢东琻喝茶的规矩还是懂的,就没再多收什么。
“汤色迷人,有淡淡的药味和醇厚的花香,是好茶。”
邢东琻特别喜欢喝雪菊,只不过太贵了,买的便宜的不好喝,他是宁可没有也不将就的人,满脸都是对这口茶汤的爱意。
“这里还有一盒你拿回去喝。”
梁川笑着从旁边拿出来一盒还未开封的茶递给邢东琻。
“谢谢梁总。”
邢东琻接过来,轻轻把茶叶放好。
“我还有事,我先走了,你在这儿休息一会吧,晚饭的时候我给你打电话。”
“好的梁总,您慢走!”
邢东琻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地送走梁川。
“你这活不好干啊。”
“确实。”
邢东琻眉头紧锁,虽然嘴上说不怕,看起来也没有那么轻松,他低着头拨通了一个号码,一个已经很久没有联系的人--霍枫。
“东哥,有事吗?”
电话对面的声音低沉中略微带一点喜悦的情绪。
“霍枫,我现在需要一个帮忙的,你有没有时间来,一个月八千年底有奖金,交五险一金,来了就入职。”
“什么地方?我先买票,单位这边交接一下最晚下周动身。”
“七道市。”
“好。”
电话那头说了个好就挂掉了电话。
“你这兄弟挺信任你的嘛。”
“我读高三的时候他读初一,那时候学校有免费兴趣班,我们都是学画画的。
他虽然年纪比我小,又是家中独子,为人特别的仗义,成熟稳重,很有主见。
当年因为爸妈反对他写字画画,尽管成绩很好,干脆不读书了。
走的时候跟我说希望我好好读书,他手里有一枚古币,是家里传下来的,要卖了给我做学费,在那个年代可以卖四千块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