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已经跟你姐说过了,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,要想养老娘就回自己婆家去养,在这里安家落户的就不行!
我们邢家的屋子土地不可能给他们外姓人!”
邢集毫不客气地说,说到激动的地方还使劲磕了磕烟袋锅子。
“现在是什么社会了什么年代了,还说这种话,反正我不用过继,也不用你们操心。
天不早了,请回吧!”
邢东琻做业务很多年了,待人接物一直还算比较客气,像这样的疾言厉色还是不多见的。
“我告诉你邢东琻!
你大爷家就一个儿子,独苗,你要是过继就缺了大德了!”
邢东琻三婶叉着腰说道。
“放心,我谁都不要!
就算我邢东琻活不过岁,我把田产卖了也不会给你们留一分一毫的!
都给我滚!”
邢东琻说完就把人往外推,在院子里正好碰见了大爷一家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邢东琻大爷邢月问道。
“怎么回事儿?!
邢东琻说了谁的孩子都不过继,您也走吧别等人轰出来了难看!
哼!
咱们走!
看他以后老了怎么办!”
邢东琻三婶拉着一家老小气鼓鼓的离开了。
邢东琻大爷还想说什么,邢东琻做了一个请的姿势,他也没好气的离开了。
“小东,别难过,办完祭日你早点回去,别跟他们一般见识。”
“叔,太难了,不知道我姐那时候是咋过来的,这帮人真是恨不得我们家破人亡了好来分家产,吃绝户,骨肉血亲就这么的迫不及待!”
邢东琻气的咬牙切齿,邢浩拍了拍邢东琻没有说话。
“叔,您早点休息吧,明天早上我们就去上坟烧纸,过后我送您回去,我也就回去了。
家里那些人去不去的无所谓了,我爸肯定也不想看见他们那副嘴脸。”
“嗯,孩子你也早点休息,别想太多。”
第二天凌晨邢东琻和邢浩就带着鞭炮黄纸去邢信的坟前去祭祀,鞭炮把还在睡梦中的人都惊醒了,有的人以为谁家死人了,谁也没有想到三周年祭有这样办的。
办完了祭祀,邢东琻开着车把邢浩送了回去,期间那些人打电话来,邢东琻都没有接听,待那些人去坟地的时候,现已经烧过纸了,分钱还有白纸写的大字:诸位叔伯街坊邻:我是邢东琻。
家父三周年祭日我已经办妥,至交好友也来拜祭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