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开两支,颜色各异。
王爷带妾身去看看。”
谢宴辞被这样一搅,满腔的怒火早已消散。
姜稚又当着宋昭,给足了他的脸面,自然不会再胡搅蛮缠。
揽着姜稚道:“既然这样,那便回罢。”
还没走几步,徐玉莹忽然扬声叫道:“贱人!”
谢宴辞脚步一顿,回身看她:“你骂谁?”
被谢宴辞盯着,就像是三九天坠进了冰窟窿。
徐玉莹心尖一颤,仍硬着头皮嚷道:“我就是骂她,怎么了?”
“明明是有夫之妇还跑出来勾搭男人,果然是淫妇生的,狗改不了吃屎!”
她说的又快又急,瞧着恨毒了姜稚。
宋昭面色大变,怒喝一声“你在胡说些什么?!”
徐玉莹冷不丁的被吼的吓一跳,接着簌簌落下泪来。
宋昭虽然对她冷淡,但从来都未像这样疾言厉色过。
其实她骂完姜稚就后悔了,但见宋昭到了这个地步还在维护姜稚,又忿忿不平起来。
“我是哪句话说错了,要你这般急着心疼她!
她不是花娘生的,还是不曾勾搭过你!”
徐玉莹呜呜哭道: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放在房中的那盏枇杷露是谁送的!
我就是故意将它打碎,就是故意要断了你的念想!”
望着面无人色的宋昭,徐玉莹心痛如绞。
从第一面起,她就心悦他了。
凭什么这样温柔这样好的人,要被那样无耻的女人玩弄。
就算今天霍出了命去,她都要替宋昭出了这口恶气。
她要让姜稚在泥里烂臭,永不翻身!
谢宴辞死死盯着徐玉莹,眸色黑的纯粹,带着戾气,看着面前的人就像是在看一滩烂肉:“难怪宋昭不愿意与徐小姐在一起,长的丑便罢了,一张嘴怎么也像吃了屎一般,恶臭难闻。”
见谢宴辞又要放毒,姜稚伸手去捂他的嘴。
却被狠狠瞪了一眼,捏着腕子将手扯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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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着是饱读诗书的大家小姐,开口便是奸夫淫妇勾搭男人,比窑子里的姐儿还熟。
宋昭不搭理你就狗急跳墙?也不瞧瞧自个是什么货色,给爷提鞋都嫌脏!”
到底是姑娘家,谢宴辞这话说的极为难听。
顿时捂着胸口,狼狈的后退了几步,扶着廊柱,一副喘不过气的模样。
宋昭上前一步,掩住徐玉莹的身形,连连向谢宴辞告罪:“徐姑娘一时迷了心窍说了胡话,臣向殿下与姜姑娘赔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