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现自己被良玉搂在怀里。
陌生男子的气息扑面而来避无可避,她挣扎起来:“你想干什么,放开我!”
脑子开始昏沉,愈挣扎,眩晕的感觉愈强烈。
不过是两杯酒,这酒还是姜元宁自己备下的,她心中有数。
何况她并不是滴酒不沾,及笄时曾和王氏喝过两杯,也不曾像现在这般醉的厉害。
身上热,口干舌燥。
姜元宁这才后知后觉起来,酒被人下了药!
可惜为时已晚,如今药效作,她觉得四肢软绵无力,只能倚靠在良玉的怀里。
“救,救我夫君。”
她伸手想拉喻州的宽袖,却被良玉捉住在唇边亲了一口。
“夫人,你好香啊。”
姜元宁恶心得面色青白,奈何挣脱不开。
只能由着良玉撕碎了身上的裙裳。
怀香暖玉,良玉按捺不住了,也不挑地方,抱着人就往食案上推去。
碗碟掉落在地上,一片狼藉。
喻州仍是稳稳坐着,像是看不见良玉的所做所为。
姜元宁睚眦欲裂,双眼恨的几欲滴血。
“为什么——为什么——”
良玉不耐烦,将扯下的肚兜用力塞到姜元宁嘴里。
她仰着脖子,间的玉簪掉在地上碎成两截。
食案晃的厉害,书房里只能听良玉粗重的喘息,和姜元宁破碎的呜咽。
行到一半时,良玉忽然停下来,侧脸看向喻州,不怀好意的笑道:“喻兄一起?”
喻州喉头滚动了两下。
脸色难看的厉害,眼中却像是有两簇火,亮的惊人:“良兄自便,不用管我。”
月色清霜照在地砖上,枝木摇晃影子如水中藻动。
一直到蜡烛快要燃尽,摇晃的桌案终于停了下来。
一只雪白的手臂无力的垂下,手腕处有带着血迹的咬痕。
良玉一脸餍足,翻身而下,系好了衣带。
见喻州一直一声不吭的忍到现在,不由的面露满意之色,颇有深意地在他肩头拍了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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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喻兄的夫人也是个尤物,想必不比那姜稚差,何必日日惦记着别人家的妾。”
末了,还叹道:“可见是身在福中不知福。”
喻州没了耐性,紧皱眉头:“与你无关。”
良玉快活够了也不计较,哈哈笑了几声:“那喻兄就候着好消息吧,告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