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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这只淫鸡,做错事还有理了!
居然敢啄我!
哎哟哟哟哟哟,你咋那么泼辣呀!”
母鸡架着翅膀不停地拍打,仿佛下一秒就要成为飞天母鸡,那鸡脖子像是上了发链条一样以极高的频率左右叼啄较大女孩的脚,那眼神,宛如战斗鸡中的王者。
较大的女孩被追的东蹿西跑,一时间,一鸡一人打得热火朝天。
较小的女孩看着眼前的画面觉得不太对劲,不应该鸡被人追着打的吗?怎么就人被鸡追着啄呢?
“哎哟!
干嘛呢?小久呀!
你怎么又惹我家的母鸡了呀!
被啄伤了咋办呀?哎哟,过来过来,擦擦汗,身子摄汗了就糟了!”
李婶儿一边用毛巾擦着白久脸上的汗水,一边踹走那只母鸡,那只母鸡看见自家主人来了整个气势都蔫掉了,完全没有刚才鸡中王霸的模样,掉头悻悻地走了。
李婶儿把白久带进屋里,细细地替白久擦汗,生怕会漏掉哪里的汗没擦干似的。
“小久,说了好多次了,不能跟鸡呀,猫呀,狗呀这些会伤人的动物打架,也不要把自己弄得满身大汗,要是受伤了或者感冒了可不是开玩笑的。”
李婶儿满脸着急地说,眼中还弥漫着丝丝担忧。
“嗯,小久知道错了,以后坏鸡就由李婶儿打,我不打了。”
白久从来都不是一个让人烦心的孩子,她从来都不想村子的任何一个人因她而不开心。
“什么坏鸡呀?你家妹妹小慕还在旁边看着呢,你身为姐姐不应该带个好头吗?”
李婶儿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她。
“那只母鸡偷汉子,我要教妹妹教训它!”
白久端着的是一副大义灭亲的架子。
“你这孩子说什么呢?什么偷汉子,哪里学来的呀,以后不许这么说了。”
“偷汉子”
这三个字从这7岁小孩的嘴里说出来显得莫名其妙,搞得李婶儿一时间一头雾水。
一旁看了许久的白慕时跳出来把白久打母鸡的个中缘由说了一遍,三人顿时哭笑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