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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假设我是坏人,早在你不问一声就打开门时,”
他旋着脚跟换了方向,让她靠着一旁的沙发,然后边说边实地演练给她看。
“我只要像这样用一掌捂住你的嘴,把你猛然推到这座沙发上,再用膝盖夹住你的腿,接着用空余的这只手和嘴,哼哼……”
他冷笑地把鼻尖埋在她馥软的玉峰间,细细磨蹭了一下女性特有的柔嫩,又将手平放在她的腹部,才抬头逼视她。
“你想,我会先给你几分钟去报警和求救呢,还是直接让你失身?”
“嗄……”
白舞蓉怔忡无措,不曾让人这么接近的娇躯,顿触及他紧贴住的炎灼胴魄,一把前所未有的炽火在她体内窜烧,她恫惧的双拳握在两侧,全身僵化不敢动,深怕一个不慎便会激起他的不轨。
“你认为我说的话,有没有道理?”
他和女人上床从不过夜,因此未尝察觉女人刚起床的温香是这般可口,那腻人的滋味俨然就像他最爱吃的甜甜圈。
“会做那等卑鄙龌龊下流的脏事,大概只有你这匹卑鄙龌龊下流的种马。”
明知他讲的是事实,但她偏又死鸭子嘴硬,忍不住回讽。
“种马?你是这么看我的吗?”
王佑鑫不怒反笑。
“那还真是我的荣幸。”
“你笑什么笑?”
她都说得那么不堪了,他仍洋洋得意,此人真不是普通的寡廉鲜耻!
“要不要我继续示范你心里想的那件卑鄙、龌龊、下流的脏事啊?”
他将浅笑的唇偎靠在她的芳泽边呢喃。
“你不要把我和你养的那群花痴混淆。”
白舞蓉可以很明显地感受到,他的唇瓣在她嘴角上所造成的燥辣摩擦。
咽回快跳出口的心脏,她强装镇定。
“冲着咱俩父母是好朋友,我好心奉劝你——王先生,你该减肥了。”
“哈哈。”
好一个有勇气、够机智、耐诱惑的女孩,王佑鑫爆出大笑,在自己即将为她薄纱睡衣下光润莹洁的肌肤所迷困之前抽身。
“以后记得一定要先问清楚再开门,另外,虽然我知道你是用心良苦,不过再穿这样来迎接我,我不习惯在早晨做那件卑鄙、龌龊、下流的事。”
但他现在很想破例,而这个念头对他来讲,倒是始料未及。
“你……臭美!”
白舞蓉嗔怒地抱住胸,似乎此刻意识到自身的暴露,都怪他啦,当初若非他门铃按那么急,她哪会外衣也不套就来开门。
“今天幸亏是我,不然你怎么死的都不明白。”
想到她的粗枝大叶,他居然有点操心。
“就因为今天是你,我才会有危险。”
白舞蓉悻悻然道。
重获自由的她,随即到门边拉开门扉。
“你到底滚不滚?”
“你不请我吃早餐吗?”
王佑鑫悠闲自在地晃到她跟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