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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斌一手扶在宋长洲的肩膀上差点笑断气。
宋长洲眼底的笑意也掩藏不住。
“不说算了,哼!”
张渔晚小脸气得鼓鼓的。
韩斌笑得擦擦眼泪,说话声音都变音了,“你说你怎么那么聪明啊!
还好知道远离田地,不然你把麦子割了喂猪可怎么办?”
看着笑得前俯后仰的韩斌,张渔晚仰头傲娇地走开。
以后再搭理韩斌她是狗。
“你把镰刀给我吧!”
宋长洲追上张渔晚,从她手中拿过镰刀。
扭头走向草丛,在一片草跟前,低头顺畅又丝滑地割草,不几下的功夫就弄了满满一背篓。
干完活,他脸上甚至一丝丝汗都没有出,全部塞给张渔晚。
“你回去再把草剁碎。
就切成小块就可以喂猪了!”
宋长洲担心这丫头会把草剁成饺子馅,又拿手比划一下,“就这么长就行!”
“哇~你好厉害!
要是天天有人帮我干活就好了。”
张渔晚一点都不掩饰她的懒惰。
宋长洲笑了笑,这丫头够坦率的:“天天帮你是没有,下次我碰到了可以帮你。”
“真的吗?谢谢田螺姑娘!
不对谢谢宋同志。”
张渔晚笑得只见牙不见眼。
没有对比就没有差距,人跟人的素质相差实在太大。
张渔晚对着韩斌一个冷眼,跟宋·田螺·长洲打个招呼就回去了。
一边走一边想,这每天割猪草这个工作不好意思麻烦宋同志,自己想想看有没有别的办法。
她回到知青点开始把草切碎,这时一阵哗啦哗啦的响动声。
大白天知青点就一个人,这时候也不可能有人来,但是想到那天窗外的脑袋,张渔晚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为了给自己壮胆大声问道:“是谁?”
然后就是安静,没有一点声音。
张渔晚不敢掉以轻心,左手拿着菜刀,右手拿着镰刀一步一挪往外走。
刚走到外院门口,就看到大门旁边站着一个人。
“啊!”
“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