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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去瘦西湖正好下雨。
细雨蒙蒙中,在十月的扬州彷佛看到清明时节的江南,陈分很兴奋。
她一兴奋话就多,嘴巴吧啦吧啦不停,看到湖面上的鸭子,她扯着董铮的衣服下摆说,“鸭子鸭子,下雨了,快回家,不要淋湿了。”
董铮含笑拍她的头。
陈分嘟嘴说他,“你拍我头做什么?”
董铮笑得合不拢嘴,拍她额头,“真傻。”
陈分不依,“你才傻。”
两人抱住互相嘲笑,“你傻。”
“你才傻。”
“你更傻。”
董铮左右看看,游客稀松,他拉着陈分躲在红色圆柱后面接吻,陈分很紧张,她不想拒绝,只能闭上眼承接董铮的吻。
直到陈分呼吸不过来,脸憋得通红,董铮放开她,轻抚她面孔,亲昵地说,“一紧张就憋气,还不是傻。”
陈分深呼一口气,抬头看到董铮水润嫣红的嘴唇,脸又轰的红了。
董铮手在她腰上重重地将她按向自己,故意在她耳边说,“我们回酒店吧。”
浴室里满地狼藉,董铮用浴巾将陈分裹好,抱出浴室。
陈分趴在枕头上,现在才觉出腰腿无力。
她埋头轻笑,实在是闹得有点过分。
董铮收拾好自己和浴室回到床上,抬起陈分的头,“这样埋头不闷吗?”
陈分摇摇头,拉过他的手,说腰痛,又说大腿痛。
董铮盘腿坐一旁给她按摩,笑问,“今天爽吗?”
陈分这时知道不好意思了,埋头装死当没听到。
第二天又去了瘦西湖,同样的路线,看到熟悉的红色圆柱,陈分扭头看树影高处透出的白塔,董铮偏不放过她,低笑着问,“要回去吗回去吧?”
陈分被他逗得面红耳赤,转头狠狠地说,“不回不回,这几天都不回。”
董铮更开心,“不回就不回,你可别求我。
昨晚是谁求人来着?”
陈分往前快走两步,又折回来与董铮相对而立,抬头对上董铮低垂的眼神,“董铮,你以前不是这样的。”
董铮头往前探,快速地亲了她以下,问,“我以前哪样?”
“你以前很正经,很冷漠的。”
陈分说。
董铮又亲她一下,“傻子,我要现在对你正经又冷漠,你该哭了。”
陈分明白这其中的区别,就是董铮有时候贱贱的,很烦人。
从扬州回江城,董铮选择了坐飞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