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疼啊?要不要给你抹点药?”
到底是自己好不容易娶到手的女人,宋长洲有些心软。
这人还是那个严肃古板不苟言笑的人吗?说的哪句话都让人想找块豆腐撞死算了。
看着一声不吭但是脸色不太好看的小人,宋长洲疑惑地说:“不会真的伤到了吧?让我看看!”
说着就要伸手,张渔晚一把捂住他的嘴,羞红脸急切地说:“你个笨蛋,你脑子想什么呢!
我是说你掐疼我了!”
可是她忘了自己现在赤条条地在被子下,伸出手被子顺着身体滑落下来。
张渔晚身体突然传来一阵寒意,宋长洲眼睛早就被这模样惊艳住,玩味地欣赏着这眼前的美色。
张渔晚低头一看,自己身上斑斑驳驳映着昨夜荒唐的印记,毫无遮挡就这样被宋长洲看了精光。
女人被看的心虚又羞耻,转身想逃,还没来得及拉上被子,就被一只大手按住手臂,惯性倒在床上,“跑什么?”
男人欺压而上,用身体压住不安分的女人,眼神更是比刚才放肆又猛浪。
他衣着得体,她一丝不挂,俩人之间的充满了涩情的氛围。
看来刚才喊疼是装的,这小野猫还要继续驯化,不能说咬就咬。
张渔晚挣脱不得,知道男女力量悬殊,好汉,不对,好女不吃眼前亏。
“我没跑什么啊!
老公!”
她娇滴滴地,柔软的皮肤贴在他掌心。
男人身体僵了僵。
妖精!
“你放开我好不好?好不好嘛~”
张渔晚也不困了,就想去吃口饭。
不好,一点都不好!
她磨人的时候真是小妖精。
他感觉自己再不泄一下他的身体要炸了。
他就像是饿很久的狼,终于吃到肉。
……
宋长洲站在床前,一幅吃饱的样子,有些漫不经心系上衣领的扣子,他修长的指头又整理了衣领,拿起床头柜上的手表扣在手腕上。
张渔晚躺在床上,被子盖在身上,一脸未散的春色,五官潋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