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云莺能猜到他是为查案而来,还将尚家老宅形容为虎窟狼窝,却不由让他刮目相看。
他不免说了句,“倒是不笨。”
云莺:“奴婢还是笨的,所以还想让二爷帮忙解惑。”
陈宴洲:“什么?”
云莺:“若奴婢所料不差,您该是要在尚家老宅寻些什么东西。
既如此,为何不晚上来?”
陈宴洲懒懒的看了一眼这个精明过头的丫鬟,“你以为我不想?”
他意味深长的道:“晚上的尚家,那才是一步一岗,寸步难行。”
也正因为那尚家防守的过于严密,甚至连他的人也探查不出什么,他才不得不退而求其次,改为白天过来一探。
但白天这府里也不是那么好入的,单就瞭望的哨塔,这边就有五个。
等闲人进入其中,便被监视起来,也正因此,他索性找了个无关紧要的身份,找了个借口光明正大而来,如此还能使那些人放松警惕。
想到这里,陈宴洲深深的看了眼旁边的丫鬟。
倒是出乎他意料了,本是心血来潮拉着这丫鬟当掩护,倒没想到,这丫鬟竟颇有几分急智,且运道颇好,连那般严实的密室,都能被她阴差阳错打开。
念及那密室,就不由想起此前发生的种种。
更是不受控制的想起,这丫鬟被他目睹她做戏后,面红耳赤、杏眸潋滟、娇喘微微的一幕。
想到那场景,陈宴洲眸光暗了暗,不由深呼吸一口气,缓了缓过于躁动的心绪。
他开口:“今日有劳你帮衬,回头论功行赏。”
云莺忙道:“赏赐真的不必的,奴婢为二爷办事,应当应分。
不过,若二爷真想赏奴婢,不如……”
陈宴洲:“不如什么?”
云莺真想说,不如给我脱籍吧,但想也知道这不可能。
最起码在有关尚家的这摊子事儿查清之前,二爷绝不会放她离开。
想明白这点,云莺就道:“不如将昨天的事儿都忘掉,您看可好?”
陈宴洲看着她好一会儿,才轻笑出声:“你还真是执拗。
行吧,且看你今天还算机灵有用的份儿上,昨天的事儿我既往不咎了。”
云莺心中的石头落了地,顿时松了一口气。
本应该见好就收的,可她看二爷此时的神情很是愉悦放松,终究是忍不住得寸进尺了一些。
云莺:“二爷,那之前奴婢说过的,有关脱籍一事……”
陈宴洲睁开眼睛看她。
他那双眸子清冷锐利,似乎要直直看到人心里去。
云莺猝不及防和他对视上,心中先虚了一下。
但是,机会难得,总要试试二爷对此事的看法才好。
陈宴洲倒是没恼,他只是用那双沉沉的眸子,定定的看着云莺,声音低沉的问:“你的赎身银子,攒了多少了?”
云莺:“……”
哪壶不开提哪壶,二爷终结话题真有一手。
话又说回来,真要让她给银子才能赎身么?她原以为,看在他们两个今天“共患难”
的份儿上,二爷能大方的直接免了她的赎身银子呢。
她果然还是太天真了!
想想兜里只有十两银子,云莺抑郁了。
她每个月只有二两银子的月例,照这个速度积攒下去,猴年马月她才能脱籍离府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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