匡野把碟子往消毒碗柜里一放,嘿嘿笑道“你们两现在感情怎么样正热恋期呢吧。”
他性格直爽,虽然没想到自家哥们最后上了另一个好哥们,但又不是他跟人家谈恋,没什么好说的,祝福就完事了。
季临秋第一次跟朋友谈这种事,笑起来有点不好意思“还行。”
姜忘侧目“还行”
匡野意味深长一声,拍拍姜忘的肩“你活儿不行。”
姜忘重复了一遍“我,不,行”
季临秋强咳一声道“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“就是那个意思。”
匡野啧了一声“我早说兄弟你得多多学多关心,成天赚钱忙忙忙连哥们递的种子都不要,实战出问题了吧”
姜忘扬起笑容慢条斯理道“野子,我好像还有你前女友电话吧”
“别大爷你最行你不行谁还行我错了行不行”
真到了婚礼当天,一切顺顺利利,大清早的所有布置餐点都已经准备齐全,只等良辰吉时到。
他们两到的很早,帮忙摆了下桌子,空下来便一起去逛教堂。
人们都簇拥在外头,教堂里面反而很空。
神父还没有来,只有清洁工在背对着他们扫洒。
姜忘向十字雕花玻璃窗,目光在圣母子的油画上转了一整圈,落回远处的小隔间里。
“那是什么”
“忏悔室。”
季临秋眺望过去,解释道“两个人中间有隔板,这样神父不会见忏悔者的脸,既可以保护,又能让人放下心防,把所有的想法都说出口。”
清洁工大概把这当个小景点来清理,桌子全擦一遍以后拎着桶出了大厅,只留他们两人站在这里。
季临秋一时兴起,有心逗逗他。
“姜先生,你现在有什么想忏悔的吗”
“在主的面前,什么都可以讲出来。”
男人仔细想了想。
“什么都可以”
“当然,小时候欺负过阿猫阿狗,大了有过什么坏心思,全都可以忏悔。”
姜忘思索两秒,缓缓开口。
“还真有。”
季临秋转过身他“你说”
“我想在你锁骨上种个小草莓。”
姜忘说这句话时,神色正经,语气平和,是在认认真真忏悔。
“然后你用领口掩好它,就这样参加完整场婚礼。”
“太胡来,我忏悔。”
季临秋皱眉一笑。
然后当着他的面解开衬衣的第一颗纽扣,慢条斯理道“听见了。”
“神父问你,想种在哪儿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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