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慈郎!”
攸瓷从岳人身後走出来,蹲在慈郎身边,推了推他:“起来了,要训练。”
攸瓷对训练可是很认真的。
“不要,我很累啊。”
慈郎软趴趴地爬坐起来抱住攸瓷,全身重量都压在他身上,在攸瓷颈间嗅了嗅,闻到熟悉的奶香味,忍不住轻轻咬了一口。
一直看著的岳人猛瞪大眼,毫不客气的踹开慈郎:“喂喂,你在干什麽?”
自从知道攸瓷的过去後,岳人可是完全以攸瓷保护者自居的。
“什麽啊,只是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嘛!”
慈郎一脸冤枉地被踹痛的肩膀嘀咕:“我又不是真咬。”
“白痴!”
又被岳人狠狠敲了一下,拉起完全不明状况的攸瓷:“走了攸瓷,别管这家夥,就让部长罚他好了。”
“啊啊,不要啦!”
慈郎忙抱住攸瓷:“这几天训练好累,让我再休息一下嘛!
至少不能带攸瓷走,没有攸瓷抱我睡不著。”
“你这家夥……”
岳人虽然嘴上不客气,但其实这几天的加倍训练他也很辛苦,想了想还是坐下。
慈郎很开心的抱著攸瓷躺在草地上,怀中的小孩子又香又软,慈郎忍不住在他身上磨蹭。
攸瓷不管手啊脚啊都是很可爱香香软软的,唔嗯,太喜欢了。
“慈郎,会痒……”
脖子被蹭得痒了,攸瓷缩了缩肩,抱住慈郎的背。
两人在一起最多的时间是睡觉,肆无忌惮惯了,看到岳人眼里却是慈郎正压在攸瓷身上,手在他身上很不规矩的游动,当下本能一脚过去。
“哇──”
这一脚让慈郎在草地上滚了几圈才得以停下,爬起来瞪著岳人问:“岳人你干什麽?”
“……一时脚痒。”
面对满脸单纯迷惑不解的慈郎和攸瓷,岳人只能装无动於衷的扭过头。
慈郎和攸瓷闹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为什麽会突然觉得两个人的动作很暧昧……对朋友之间产生这种想法,实在是太丢脸了……
“哪有这样,那我也脚痒!”
莫名其妙被打扰,慈郎当即不客气的跳起来就要踹向岳人。
恰好这时候攸瓷站起来,害得慈郎差点踢到他,收脚不及当场摔在地上。
攸瓷拍拍裤子上的草叶,对慈郎伸出手:“慈郎不睡了,要训练。”
“啊,可是我晚上都睡不好。”
慈郎懒洋洋的爬起来抱住攸瓷,在他头顶上蹭蹭:“攸瓷搬到我家来住好不好,借住部长家和借住我家不是一样吗?”
“笨蛋,谁告诉你攸瓷是借住?”
岳人双手插腰说道:“部长是要收养攸瓷啦。”
攸瓷和迹部的血缘关系岳人并不知情,但网球部众人多多少少都从迹部的态度看得出,迹部绝对有意向要收养攸瓷。
“咦,但是攸瓷不是手冢家的人吗?”
慈郎惊讶的问。
岳人并没有将攸瓷的事宣扬,他只告诉了凤和冥户亮,因为那两个家夥比较靠得住。
而且当时因为知道攸瓷的事,竟然因为太过小心翼翼而不知道该怎麽和攸瓷相处,也是凤建议他照平常这样,不然岳人一时还不能那麽自然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