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祖皇登基后十年,不惑再次出现。”
“嘉佑年间,京兆府存有数千起起失踪案,其中涉及不惑的多为幼童和女娘不足十起。”
数千起?
听着虽多,可时间跨越长达十七年。
就连丰州城,沈婳时不时都能听到幼童被拐的事,可见盛京天子脚下,管制是极好的。
他难得说这么多字。
沈婳竟有些受宠若惊。
不过,崔韫没有告知沈婳,研制不霍的药,很是珍贵。
非寻常人能寻。
而失踪的那些人,皆是朝中大臣府上的!
但凡不惑出现的失踪案,次次都能惊动朝野!
这其中,涉及到的实在……
侯府若处在弱势,便只有被欺凌,任谁都能上前踩一脚的份,可眼下阳陵侯府如日中天,又怎么不会成为旁人的眼中钉?
触不得,碰不得,偏偏总能鲜血淋漓。
这条路,注定荆棘重重。
崔韫走过来了。
而一切沉重和反噬该他背负,绝不该指向除他之外侯府的任何一个人。
至于这些,他不欲多提,沈婳也便识趣没问。
自药方改动后,沈婳能明显的察觉她比以往都容易饿。
她用餐讲究。
夹了精致盘子里头的糖葫芦。
酸的一个激灵。
吐出来的籽,不多不少五颗。
五,却是单数。
崔韫落在崔绒身上的视线不知何时落到沈婳那边。
小娘子苦大仇深的盯着盘子里糖葫芦陷入两难的境地,她显然在纠结。
也不知多了多久,沈婳总算有了动作。
玉筷再度朝糖葫芦夹去。
慢吞吞的咬着,又一颗一颗的吐出籽来。
等总数为双后,总算释然的笑了。
崔韫薄唇微抿,似有恍然。
崔绒好似想到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