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而易见的,闯进来的那个人是凤唯卿无疑,赶走这蛇群的也是他,所以我又在不知不觉中将自己的形象毁的连渣都没剩下。
“你不是说那小东西是个宝贝吗,它能驱赶蛇虫鼠蚁,你难道不知道?”
凤唯卿满脸的诧异,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手中的人参。
啥?
脑子忽然间当机了,好像是这这样的,蛇类尤其是带毒的,最害怕碰见人参,因为人参可以解掉他们身上的毒液!
也就是说那蛇群是小东西赶走的?
那我……岂不是没有必要爬这么高了?
这场仗本来就不会输嘛,来再多的蛇也只是落荒而逃的下场。
心里暗笑自己的蠢,简直要被自己蠢哭了。
“我喜欢爬树,上面的空气清新,难道不行吗?”
看着想嘲笑我又憋着的凤唯卿,我扭了扭鼻子。
“好好好,是夫君的错,不该打扰了娘子爬树看风景的兴致,该罚!”
凤唯卿脸上很快又显现出了淡淡宠溺的笑,眼睛几乎要弯成了月牙。
“那你说我该怎么罚你?”
我抓住机会,顺着他的话往下说。
“那就罚夫君做苦力僧,将娘子背出这竹林吧!”
凤唯卿说着,一向高高在上的他竟然弯起了身子,后背对着我,扭头温柔一笑,“上来吧!”
不知为何,突然间感觉鼻尖酸酸的,如果真的像夜夕说的那样,我就是那个贡品,那是不是以为着,这样的日子已经屈指可数了?
“卿,我忘了告诉你了,溟栎……他死了!”
余光瞥见的那两把琴,我忍住眼睛里的泪花,平静道。
“我已经知道了,他死之前没有留下什么遗憾,所以,你不用难过!”
凤唯卿转身的那一瞬间,我赶紧低下头,不着痕迹的将眼眶里面的泪水硬塞了回去。
“卿,我想让这两把琴,做他的陪葬!”
我走到一旁,拿起地上的琴,这一阴一阳的琴里面,全部都是溟栎的心血。
那琴身一看就是被抚摸过无数遍,上面的油漆已经很陈旧了,却一丁点儿的划痕都没有,可见溟栎有多么的爱惜。
“好,就按你说的办,反正我们留着那琴也没有什么用!”
凤唯卿突然间勾起我的下巴,然后微微俯身,吻掉了我眼角上的泪,“馨儿,看见你难过,我会伤心的!”
我用袖子擦了擦眼睛,然后挤出一丝笑来,凤唯卿手一握,那两把琴就跟溟栎一样化成了粉末,被风慢慢地吹散了。
“上来吧!”
凤唯卿重新弯下腰,我用力一窜靠上了他的后背,他顺势托住我的膝盖,然后向上提了提,“真重……”
“你说什么?”
我两只手揪住他的耳朵,“你敢说我重?”
“我是在对溟栎说‘珍重’!”
。
凤唯卿背着我,隔得很远就已经闻到了梅花的香味,这并不是梅林散发出来的,而是梅渊身上的味道。
他在附近?
我在心里暗自思忖着,忽然间不远处的草丛一动,红色的影子显得十分的突兀,我和凤唯卿几乎同时脱口而出,“梅渊!”
梅渊拨开草丛,整个身子都露了出来,他拖着红色长尾走来,“你们去了这么久一点消息都没有,我是想出来看看的!
没想到半道儿就遇上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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