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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呼吸再次开始急促起来,双手也不住地颤抖——淋浴的平静效果全白费了。
我感觉有些目眩,恐慌到了极点。
我就这样裹着浴巾,坐在磁砖地板上,把头埋在了两膝之间。
可以想象如果他看到了我这种支离破碎的样子会做何感想。
不难让他信服我们正在犯下一个错误。
我的焦躁不安并不是因为我们正在犯一个错误,完全不是。
我焦虑的是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做,我害怕走出这间房间,面对未知。
特别是那些法国内衣,我还没有做好准备。
这就像在剧院,走到了上千观众面前,却不知道自己的台词是什么。
别人是怎么做的呢?强忍他们的恐惧,甚至连爱德华给我的这份绝对承诺都没有的情况下,默默地相信着另一个有着同样恐惧和不完美的人?如果在外面的不是爱德华,如果我不是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坚信他爱我,就像我爱他一样,无条件的、永远的、还有不理智的——那我会永远都没有办法从地上站起来。
但是爱德华就在外面,所以我边默念着“别做胆小鬼”
,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。
我紧了紧胳膊下的浴巾,坚定地从浴室迈开脚步。
路过那一箱子的蕾丝和大床时,连看都没看一眼。
走出那扇敞开着的玻璃门,踏上了那细腻如粉的沙滩。
月光下的所有物体都被滤去了颜色,只剩黑白。
我迟缓地走过温暖的细沙,在他挂衣服的那颗弯曲的树旁稍作停留。
我扶着那颗表面粗糙的树,检查自己的呼吸是否平顺,或者说足够平顺。
我在一片黑暗的涟漪中寻找他的身影。
要找他并不难。
他站在齐腰深的水中,背对着我,仰望着椭圆的月亮。
苍白的月光让他的皮肤看起来异常白皙,像那些细沙,像月亮本身;对比之下他湿漉漉的黑发,深邃得就像海洋。
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,手掌向下压着水面,低低的涟漪从他身边荡开,仿佛他只是一块石头。
我盯着他背部,肩膀、手臂、脖子的流畅曲线,无可挑剔的身材……
燃遍全身肌肤的火焰现在变得缓慢而又深沉,它燃尽了我所有的尴尬、所有不确定的害羞。
浴巾悄无声息地滑落,没有一丝犹豫,和他的衣物一起留在了树上。
走入了那一片白月光,让我也变得如同白砂般的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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