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大早,白玉堂被闹钟声吵醒,坐起来就觉得全身酸痛。
昨晚上那猫揪住他的衣领整整晃了一宿,逼迫他把当年的事情讲出来。
某耗子发扬爱国主义精神,严刑拷问依然宁死不屈,大有你打死我也不说的架势。
最后体力略逊一筹的某猫自己先把自己累趴下了,呼呼大睡的同时磨牙,“死老鼠,咬死你!”
白玉堂揉揉酸痛的脖子,转脸,就见展昭还搂着被子睡大觉呢,眯着眼睛凑过去,捏住他下巴亲了一口。
展昭往被子里钻了钻,小声嘀咕,“烦。”
白玉堂挑眉,解开展昭的睡衣衣摆去亲他的肚子。
“啊……”
展昭被亲醒了,迷迷糊糊刚睁开眼睛就被白玉堂亲住嘴。
用了大概三十秒钟的时间清醒过来,看到上方那只亲得一脸尽兴的老鼠,展昭气不打一处来,抬脚就踹……
介于上班时间临近,本来打算大战三百合的两人还是乖乖起床洗漱穿衣,开车出门。
在楼下的糕饼店里,白玉堂买了两份三明治和奶茶,塞住某只还在记恨的猫咪的嘴,在糕饼店姑娘们热情地告别声中,发动车子开往警局
“你真准备去鬼屋啊?”
展昭边啃三明治边问,“觉得那个哑大叔可疑?”
白玉堂挑挑眉,“当年的案子疑点太多,这次刘梅又莫名地死在那里,我怎么看都觉得那个哑大叔怪怪的。”
“这倒是。”
展昭将自己的那个三明治用嘴叼住,帮白玉堂拆开他那个三明治的包装,送过去。
白玉堂低头咬了一口,边嚼边道,“顺便去那个学校找以前的老师校长什么的打听打听,看看有没有线索。”
“我倒是对那个法医更感兴趣。”
展昭放下三明治,将吸管插进奶茶盖子里头,一杯自己喝,一杯举到白玉堂嘴边。
“你说那乔伟明?”
白玉堂想了想,道,“他看行为还挺正义的,不过你有没有从公孙的话里听出些不一样的东西来?”
展昭点点头,“公孙的语气,好像对他并不太满意,而且他当年离开似乎并不是因为多正规的理由。”
“蒋平应该能找到他的资料吧。”
白玉堂把车开到停车场,“看看他现在在干什么。”
车子刚停下,就见又一辆黑色的车子开了进来,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了一眼——是白锦堂的车子。
车子停在了白玉堂他们的旁边,白锦堂下车,给公孙开车门。
“大哥。”
展昭和白玉堂乖乖叫人,两人对视了一眼——公孙真行啊,大哥一向都是别人给他开门,今天竟然给别人开门,果然已经被驯服了么。
公孙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书和一叠资料,从车子里出来,展昭和白玉堂都有些吃惊。
“公孙,你拿的什么?那么多。”
白玉堂不解地问。
“一些火灾方面的资料书。”
公孙道,“我早上去了趟图书馆,昨天看了那份验尸报告之后,觉得那些学生死得可疑。”
说话间,白锦堂已经从他手中接过了资料,跟公孙一起往楼上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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